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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行着尚能掩盖，停了便十分明显。
外面的侍从即刻明白了:“……将军，您忙，我等马上退下！
快走走走！”
&esp;&esp;许多脚步风似的远去，很快，周围再无人声。
&esp;&esp;又这样过去许久。
&esp;&esp;我实在仅靠这些再攀不上去了，于是睁开了眼，低头去看元无瑾辛勤的模样。
&esp;&esp;他眉头紧皱，似并不太好受，如此久的时间过去，尺寸之间侍奉的动作开始都有些僵硬麻木。
他的头发披散下来，双目失了神采，像一只缺了几魂几魄的鬼魅，又像一个快被玩坏的器具。
&esp;&esp;我道:“怎么这么没用。”
&esp;&esp;他止住一瞬，赶紧越发卖力，不一会，嘴唇都隐约发紫。
想必以他自己的能力，这已是极限了。
&esp;&esp;我陡然冒出个颇危险的想法。
&esp;&esp;其实上次，我也冒出过这个想法，我甚至已经把手掌搭在他的发顶，微微攥住他几缕头发。
然彼时在廷尉狱中，我是阶下囚、他是王，所以我遏制住了。
&esp;&esp;可现在，至少在我这，他已不再是王。
&esp;&esp;于是我也照上次一样，一手放到他的头顶，轻轻地托住。
&esp;&esp;元无瑾发觉，抬起眼望我，他在用眼神问，主子还有什么吩咐。
他眸底已湿润至极，好像蒙着的云雾只需稍加浇灌，便能化雨。
&esp;&esp;我没有说出任何话。
&esp;&esp;我只是手指攥入他的发尖，将他的头顶拿稳，然后重重按了下去。
&esp;&esp;对元无瑾而言，这不仅突如其来，还远比行车时的颠簸更狠。
力道之重，甚至可以说是在施暴。
他想不到也有点经受不起这种行为，眼中的雾果然立刻化作了雨，淋漓，漂亮，又可怜。
&esp;&esp;太好看了。
&esp;&esp;我没有折腾他太久，反正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结果。
又七八个来回后，我松开他的发顶。
他甚至要我帮他将下巴抬起，才能脱出。
&esp;&esp;他衣衫依旧整洁，面容却被凌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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