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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肖婆婆那种从容又有一些慈悲的生命力感染到她，她也不会有刚才的悟道。
她缓缓睁开眼睛，拧了拧铁环，手腕上已经被磨出了一层红痧。
铁链随着她的手臂起伏，发出笨重的响声。
刚才冥想修养神识时，春绾有一瞬也想到了小龙。
因为在她体悟的过程中，只有一处她想感受，却没有感受到。
幼龙仍然一动不动，蜷缩着身体，看起来像是忍受疼痛，周遭的空气死寂。
它与春绾呈对角线分布在石洞中，十分疏远。
春绾没有急着想要靠近它，尝试着与他隔空对话。
“为什么？”
春绾也不知道问哪个为什么，为什么好几天不回来，为什么杀人。
“那人说的不对。”
它已经可以说出一句连贯的话了。
“我没有杀人。”
小龙忽然开口了，声音在石洞中回荡，肖婆婆那边也看了过来。
这副倔强样子，怕不是被冤枉了在闹情绪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春绾点点头，这幼龙已经有了如它所扮演的人类小孩的意识，会闹情绪，会说话。
由于刚刚悟道，春绾此刻十分平和。
幼龙正在长大，刚才闯进来，就是跟她要解药来了。
既然幼龙已经可以有这样的心智，那么她便不担心幼龙不会涂完药了。
“涂九九八十一天，要记得。”
春绾拿出一个小瓶子，放在地上，送力将解药滚过去。
药瓶“咕噜咕噜”
的转动着，停在幼龙脚边。
幼龙静静地望着小瓶子。
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为何总是笑盈盈的少女，此时平静的要命，还直接将药给她。
她说的那句话，就好像以后都不要再养他了。
许久，伸出爪子，将药瓶拿起来。
再抬起头，离他最远处的少女已经站起身来，面上已经变成淡淡的，却十分真诚的微笑，向肖婆婆走去。
春绾已经休整好了，还与幼龙说了会儿话，现在，她可以和肖婆婆育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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