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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最后一次是在中规中矩的床上，阿卜斯后悔至死那天忘记把门锁住。
他们的母亲端着黑面包和欧芹酱进来，然后“嘭”
一声，器皿碎了，食物洒了。
乌别的一只脚搭在阿卜斯的肩膀上，摇摇欲坠，听见响声后从阿卜斯的身下探出头，冲着母亲狡黠地笑。
像是被迎头浇上一桶凉水，阿卜斯慌张地从哥哥身上翻下来，用旁边的小毯子遮住了两人的下体。
“妈…”
他几乎张不开嘴，实在是太羞耻而难堪。
乌别还在笑，歪着头，嘴角咧得大，竟然又恬不知耻地骑到了阿卜斯的胯间，“你怕什么，有观众，不是应该更加兴奋吗？”
他说着就要去探阿卜斯的阴茎。
“哥，哥，乌别，你疯了！”
“你爱我。”
“别再说了！”
阿卜斯只想现在就堵住乌别胡言乱语的嘴，于是一巴掌扇了过去。
他不知道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气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下那么狠的心，乌别晕过去。
“你们…你们…”
可怜的母亲这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，她指着自己的两个儿子，一口气没过来，直直躺在地上。
……“阿卜斯？你还好吗？需要我叫人过来吗？”
阿卜斯回过神，是乌别在喊他的名字。
“我…”
他扶了下额头，“我很好。”
因为实在是有点担心阿卜斯，所以乌别和他说话的时候与他离得很近。
阿卜斯看到哥哥的嘴唇，颜色只比肤色稍重一些，可能是最近天气干燥，上面有几道漂亮的唇纹。
他的喉结滑动。
好想亲上去。
乌别注意到弟弟的目光，他感到不自在。
三年前的那次驱魔让他失去了记忆，有一大片的时间是完全空白的，也许只有几天，也许有几个月。
父亲母亲告诉他他只是四肢抽搐，精神崩溃，“这种回忆没什么好的，宝贝。”
母亲说。
但乌别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，阿卜斯又对此闭口不谈。
久而久之，乌别也就接受这种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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