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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摇头叹气：“温小姐，何必拿着成少的钱这样挥霍装阔气呢？若是让成少知道了，恐怕......不太好吧？我也是为你着想。”
温绮树并未回应李锐锋，只是对空姐颔首，语气不容置疑：“请为她们办理升舱。”
空姐会意，立刻着手操作。
李锐锋见温绮树完全无视自己，脸色由青转红。
他提高声调，“温绮树！
我在跟你说话！
你拿着成少的钱充大方，有没有问过成少的意见？你这般行事，就不怕惹恼了成少，鸡飞蛋打吗？”
张雅忍不住开口，语气带着维护：“李经理，绮树她......”
温绮树抬手，止住张雅的话。
她缓缓转过身，目光平静地落在李锐锋扭曲的脸上。
“什么气味？”
她轻轻嗅了嗅空气，皱着眉问，“有人闻到了吗？好大的酸味。”
张雅几人没敢笑，拼命憋着，肩膀微微抖动。
但周围看热闹的乘客可没什么顾忌，几声清晰的“扑哧”
偷笑毫不客气地响起来。
“李经理，”
温绮树的声音平稳，“你为什么对我的钱，这么有强烈的占有欲？”
“首先，我花的每一分钱，都来自我个人账户，与成高飞先生没有任何关系。
他无权过问，更谈不上惹恼。”
“其次，李经理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？同事一场，说句不熟都算客气，你的手，是不是伸得太长了些？”
她的声音莫名充满了压迫感。
“最后，看在我们勉强共事过的份上，劝你别整天盯着别人的私生活搬弄是非。
有这闲工夫，不如想想怎么提升你岌岌可危的业务能力。
靠嚼舌根赢得的存在感，能让你升职加薪吗？”
周围陷入死寂。
张雅、向雨琴和邱乐丹都震惊地看着温绮树，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她。
李锐锋的脸涨成猪肝色。
这时，空姐微笑着前来引导张雅三人。
“三位女士，头等舱的升舱手续已办好，请随我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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