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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腕被攥住，许知一被迫松了手，他歪头看方言酌，却见后者忍得面皮都绷紧了:“不要闹一一。
昨晚才做过……你会难受。”
“我要是难受，就不会这样了，”
许知一抽回手，去捏方言酌的脸，想起昨晚方言酌说的话，故意逗他，“要看看吗？我还可以……唔！”
把人撩到极致的后果，就是被他压在身下，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。
虽然许知一也不想反抗。
……
雪停了，天黑了。
许知一原本是想着再和方言酌待上几天，但是不行，瞒不下去了，他妈打电话来催他回家了。
里三层外三层的，许知一被方言酌裹成一个球。
两人手牵着手，往出租车方向走。
“我想起来一件事，”
考虑到自己的声音被淹没在那厚重的围巾里，许知一就大声说，“你还记得s大那辆摩托车吗？”
“记得。”
这方言酌印象极为深刻。
平生第一次被交警抓去，两人就这么在监控室里，看了十多分钟那些因为飙车被撞飞的视频。
“摩托车在我家，”
许知一一刻也不停地说着话，“春天我们可以去飙车，我想坐在你后面。
这样，我可以抱着你的腰！”
“好。”
“爷爷奶奶那边有大棚，里面种了草莓，100块钱随便吃，我想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嗯，一起。”
车门开了，许知一费力地钻了进去。
揉了揉通红的脸颊，许知一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方言酌，说:“你要来提亲，我在家等你。”
嘴上说着要说服岑枝和许良国，但其实根本没必要。
两家知根知底的，又挺满意对方的，也没有什么好说服的。
喷了信息素清洗的喷雾，许知一站在楼下，低头仔仔细细闻了一遍，确定没有兰花味后，回头去看方言酌:“你不跟我进去吗？”
“太晚了，”
方言酌抬手，将许知一的围巾调整着，说，“就不打扰了。”
“好吧，”
许知一没动，任由方言酌给自己调整围巾，“我身上没有兰花味了……好不习惯。
下次什么时候才可以有啊。”
方言酌:“……”
“一一，”
方言酌硬着头皮，斟酌着说，“以后这些话，我们……在床上说就好了。”
“那我们什么时候上床啊？”
许知一特别乖巧地顺着他的话问。
方言酌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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