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梵世会所后台。
“难不成我这巴掌印自己扇的？调监控啊，你敢吗真的是。”
女人扯着嗓子指了指自己的右脸，要不是经理拦着，她真能上去跟客人打一架。
“算了算了，小玫。”
经理在中间充当和事佬，对着身前大肚便便，脸像猪肝的男人频频弯腰，“王总，别见怪，手底下人不懂事，下次你再来，以我的名义送瓶xo给你。”
“你看这次？”
男人浑浊熏醉的眼珠子转了转，梵世是高级会所，咬咬牙还是消费得起，但里边的人脉资源……
他瞟了眼旁边的女人，一头到腰的长卷发，穿着个齐逼红裙，黑丝踩着细高跟，浓妆艳抹，十足的妖艳贱货。
陪酒的。
出台不是很正常？
一开始谈的好好，说一千五，他酒劲上来，觉得不值。
“你活不起了啊，当你家菜市场呢还砍价。”
向玫捂着脸，厚重的烟熏妆掩盖住眼底的倔强还有那点委屈，五官艳丽，前凸后翘，尤其胸前那道深深的乳沟。
只可惜，眼尾和法令的位置有了淡淡细纹。
斗南花市里的鲜花便宜得像白菜，十块钱能买一大把玫瑰。
而那些没卖出去的、品相稍差的，天亮前就会被丢进垃圾堆。
“你们这好歹也是高级场所，怎么什么人都招。”
猪精临走前还对着向玫忒了一口。
“哈哈，这不是缺人手嘛。”
经理陪着笑把人送出去，眼神扫了眼她，意思是，从你工资里扣。
向玫憋屈，红唇咬出牙印，出了后台上楼梯，细高跟踩的噔噔响。
“套个衣服就觉得自己是人了，屠宰场怎么没给捉了去，凭什么扣我工资啊，哼！
就当给这猪精赔葱蒜钱了。”
“哼哼哼！”
向玫嘴里念念有词，一套下来气消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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