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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元帅这是在做什么？”
楚言攸哼了声，“见着个人，就和她称姐道弟？”
“姐姐，我错了，我再也不敢了，你别不要我。”
苏璟掰着指头数着，“端木冼没我样貌好，没我腰肢软，没我最甜，还没我花样多…姐姐理理我。”
“若非朕一时兴起，还真猜不出近来大名鼎鼎的苏元帅，竟是你。”
“这件事从头到尾，我都可以和姐姐解释，姐姐骂我也好，打我也罢，就是不要…”
“不要什么？”
楚言攸俯身，一把扣住了他的腰，用上些力，将人抱到了马上，“做错了事，总是要付出代价的，朕的…小元帅。”
苏璟脸一红，脑袋埋进了她怀里。
“我屋里那些话本子，是你放的？”
楚言攸问。
“什么话本子，我不知道。”
苏璟装傻充愣。
“不承认也没关系。”
楚言攸扼住他的下巴，强迫他朝前看去，“你自己安排的戏码，总不能半途而废…被敌国皇帝抓了这么高兴？”
“别笑，身为魏西军元帅，受到这样凌辱时应当如何？”
“姐姐。”
苏璟仰着头，冰凉的唇瓣想去触碰她的下巴，再睁眼时，眼眸中隐隐含泪。
“这就对了，该哭。”
“夜里也哭吗？”
“不知羞。”
……
“燕楚皇帝病重，迟迟未立太子，慕梁就起了这样的心思，这些自是与我无关。”
夜里，苏璟卧在软榻上，手指缠绕着楚言攸垂下的发丝，放在鼻尖轻轻嗅着，“要不是楚卿妍那蠢丫头，着了慕晏的道，玄军如何会和夺嫡扯上关系。”
“乱世之下，无人能独善其身。”
楚言攸淡淡说道，更像是在护着他口中的“蠢丫头”
。
苏璟在心里记了楚卿妍一账，又说道：“我挑来拣去，实在找不着人，对外假意拥护慕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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