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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奈余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，表情淡淡的，耳根却还是红。
他们把衣服挂回去之后，牵着手慢慢地走出服饰楼层，一路穿过人潮，谁也没提刚刚那段淫靡的事。
两人走进美食街，百货公司里的灯光还是那么亮，只有他们的眼神里藏着一场无人知晓的秘密。
从百货公司地下停车场开上来时，天色已经擦黑。
小熊猫把冷气关小，车子里静悄悄的，窗外是一路后退的黄光与红绿灯。
奈奈系着安全带，侧脸落在晚霞里，整个人懒懒的。
他余光看她好几次，想说话，却什么都没说。
奈奈主动开口：想说就说。
他手握着方向盘，咬了咬下唇，过了两秒才说：我有点舍不得你。
她挑眉，笑：不是每天都见？
他低头笑了笑，又开了一会，终于在她家巷口转进停车格。
引擎声关掉后，车内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。
奈奈刚解完安全带，小熊猫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。
她转头：干嘛？
他眼神有点躲闪，却还是开口：那个……你刚刚穿的……可以给我吗？
什么？
……内裤。
刚刚那件……他声音越说越小，几乎是贴着她耳朵，丁字裤。
她一愣，像没听懂，睁着眼看他，脸颊起了点红晕。
他补了一句，脸红耳根，却坚定得像求一件信物：我要你穿过的。
奈奈害羞的瞪了他一眼，然后手往裙下伸。
没说什么，只听见唰地一声，她把那条布料拉下来，揉成一团，塞进他手里。
变态。
他红着脸笑得像偷到糖的小孩，手捧着那点温热，像捧着什么宝贝一样。
我会收好。
奈奈下车前弯腰凑近他，贴着他脸颊亲了一下：要记得洗喔。
他愣了一下，还没回神，门就关了。
她转身走进公寓，裙摆晃了晃。
小熊猫坐在驾驶座，半晌才握紧方向盘，像是终于能把心脏压回胸口。
他发动车子，车内还残留她身上的香味。
他轻声说了一句：……我才不会洗呢。
接着驱车驶入夜色里。
车窗外一盏盏路灯散发温暖的黄光，与车子的阴影交错在他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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