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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的，明明我才是创造你的人，居然对我这么粗暴。”
霜晨月假装不满的向着面前的女子抱怨着。
“哼，有什么关系吗？我所效忠的从来都只有主人大人一个人而已，即使是你如果背叛了主人大人，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你处死，或者干脆看在主人大人的面子上，把你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。”
霜晨月满意的看着她“好，好啊，切尔茜，不愧是我创作出来的，最完美的作品。
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，我一定会好好迎接主人的。”
她的话刚刚说完，切尔茜的身体就逐渐变得透明起来，直至完全消失。
而霜晨月轻轻打了一个响指，一件纯黑色的礼服连衣裙套在了她的身上。
直到这时，她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面前的几人身上。
“不要闹啦，你刚刚问我是什么时候，如果我告诉你，从我见到你们之后到现在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呢？一直都是主人的奴隶呢？”
霜晨月笑盈盈的看着杨紫涵。
“不，不可能的，我所认识的前辈，绝不可能就这样放弃正义的事业。”
“正义？”
霜晨月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，“你不会真的认为，反抗军的高层，就是曾经被称为永夜组织的那群人，是正义的吧？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的话，我倒是可以给你看一些有意思的东西。”
话音未落，一段蕴含着强烈的感情的记忆，被粗暴的塞进了几个人的脑袋里。
没错，这正是霜晨月心中最痛苦最难忘的一段回忆，同时也是她失控的根源之一。
“呃啊啊啊…这是”
即使是作为旁观者的杨紫涵，也能感受到记忆原主人的愤怒与痛苦。
而为记忆持有者带来痛苦与愤怒的人，无一例外的都身着着曾经永夜组织的制服。
“这，就是真相。”
霜晨月将这几个字从牙缝里一个一个挤出来，仿佛蕴含着极大的怒气一样。
“不可能…这不可能…”
杨紫涵的认知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，她失魂落魄地摇摇头，“晨月姐，这些记忆一定都是假的呀！”
“别开玩笑了！
这些…这些…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假的！”
霜晨月失态的怒吼着。
这个时候，门开了。
一位留着亚麻色长发的少女走了进来。
只是一个浅笑，便带着十足的自信与优雅。
她的神情分明并不夸张，甚至称得上优雅而内敛，可杨紫涵却在这其中看出了那份隐藏在优雅之下的…张狂，仅仅是一个眼神扫过来，都带着十足的压迫感。
仿佛天生高位之人，合该站在世界的中心。
云中财团直系继承人，符今雨。
霜晨月立刻转过身对着她行了一个优雅的提裙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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