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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精会让人的感官和反应变得迟钝，所以一开始夏橙并没有注意到徐阳的变化。
一直到上了车，徐阳帮她打开副驾的车门，她说了句谢谢，徐阳只是轻应了声嗯，那声僵硬的嗯她才感觉到了什么……
她蹙了蹙眉，上了副驾，低头系好安全带。
等徐阳发起车，将车子缓缓往停车场外开后，她才开口问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什么我怎么了？”
“忽然就不对劲了。”
“……有吗？”
夏橙轻扯了下唇角，“你不太会隐藏情绪，这个不太会指的是，即便我喝多了，也能轻易看出来那种。”
她加重了喝多了三个字的咬音，徐阳愣了秒，低低的笑了声，“其实没什么，我就是好奇。”
“好奇什么？”
“就……好奇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样？”
夏橙看着徐阳微微扬起下颌，眯起眼，“这个问题之前我不就回答过了么，你老婆是M，不代表所有女人都是。”
徐阳一听，就知道她会错意了，这次他连忙解释道：“夏律师你误会了，我问的不是这个……其实，其实那天我问的也不是这个，就是心情不太好，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，见你误会还顺着你的话就接了。”
他话落，还自嘲的笑了，夏橙能看出他不是撒谎，越发的疑惑。
“那你那天是想问什么？”
“我就是看到你笑，那笑的感觉怎么说……就、就很看不起很敷衍的感觉，我就想起了我老……想起了俞静怡。”
见徐阳又想叫老婆，夏橙蹙眉，“俞女士经常那样笑么？”
徐阳轻抿了下唇，“不是经常那样笑，而是……经常对我那样笑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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