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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们的方案，也是我们的底线，一字不改。”
他看着陈昊，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“今天天气不错”
，“同意，现在就签。
不同意，那我就先下班了。”
陈昊眉头一皱，带着几分轻蔑，拿起了那页纸。
他以为上面会是什么幼稚可笑的条款。
然而，当他的目光落在纸上的瞬间，他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。
纸上的条款不多，只有寥寥数条，语言简单首白，没有任何废话。
但每一条，都如同一把精准的手术刀，招招致命！
他刚才提出的所有苛刻条件、他团队埋下的所有文字陷阱和模糊地带，都被这份方案里看似简单的条款，举重若轻地完美规避。
更可怕的是，这份方案在利润分配上，卡死了一个让陈昊他们无法拒绝，却又几乎无利可图的临界点。
多一分则林氏血亏，少一分则A公司白干。
这个平衡点，拿捏得比机器还要精准！
陈昊的后背，瞬间沁出了一层冷汗。
他不敢相信，这样一份老辣、歹毒到极点的方案，是出自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之手。
这根本不是一个新人能做出来的东西，就算是业界最顶尖的法务和商务谈判专家，也未必能在一夜之间，针对他们的方案，做出如此完美的应对！
“这……这不可能！”
他失声说道，还想争辩几句，找回场子。
可秦松己经站了起来，看了看手表，时间正好是五点半。
“时间到了。”
他拿起自己的背包，对目瞪口呆的陈昊团队挥了挥手，“你们慢慢商量，明天给我答复就行。”
说完，在陈昊和他的精英团队呆若木鸡的注视下，秦松真的头也不回地转身，走出了会议室，准时下班去了。
会议室里，死一般的寂静。
陈昊拿着那份只有一页纸的方案，手心满是汗水，脸色铁青。
他第一次感觉到，自己面对的，可能不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傻子，而是一个他完全无法理解、无法用常理揣度的怪物。
他不知道的是，这份让他惊为天人的“完美方案”
，只是秦松为了能早点搞定这场烦人的谈判，花十分钟在网上随便找了个“通用商业合作防坑模板”
，结合项目情况，稍微修改了一下关键数字而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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