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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，林清雅却在一次家庭内部的小会上，突然站了出来。
她没有首接提秦松，而是从另一个角度，认真地分析起了“宠物经济”
在国内的惊人增长速度，以及现代都市人群对于“宠物社交”
和“宠物专属空间”
的强烈渴求。
“爸，我们是不是都陷入了一个思维定式？”
她看着林正国，眼神清澈而坚定，“我们总想着如何吸引‘人’，但有没有想过，如今很多大城市里，‘宠物’的消费能力和它们在家庭中的地位，己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。
这或许不是一个笑话，而是一个‘大巧不工’的天才想法。”
“胡闹！”
林正国嘴上厉声呵斥着女儿，让她不要被那个废物带偏了思路。
但他的内心深处，却因为走投无路而不可避免地，产生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动摇。
夜深人静。
林正国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书房里，反复回放着那段录音。
秦松那懒洋洋的、毫不在意的语气，和他最后那句“我第一个充年费”
的纯粹愿望，听起来……确实不像是故意挑衅。
那更像是一个真正的“用户”
，发自内心最真实的需求。
他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，又低头看了看那片死气沉沉的商业区航拍图，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笼罩了他。
或许，是自己老了？思维己经跟不上这个时代了？
在长久的沉默和挣扎后，林正国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，接通了自己的首席助理。
他的脸上，闪过一丝连自己都觉得荒唐的神情，仿佛做贼心虚一般，压低了声音，鬼使神差地说道：
“你，去找个绝对可靠的第三方团队，匿名，对，一定要匿名。
针对‘城市中心大型宠物乐园’这个概念，在几个核心城市的养宠人群里，做一份小范围的、快速的市场调研问卷。”
他对自己说，他这么做，只是为了拿到一份“荒谬可笑”
的数据报告，用来彻底打消女儿那天真的念头，也用来向所有人证明，那个叫秦松的家伙，彻头彻尾，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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