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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，那迷魂香只是…只是草民用来防身的…”
孙郎中支支吾吾地狡辩道。
“防身？你一个郎中，需要用迷魂香防身？你当本官是傻子吗？”
李文清怒斥道。
“大人明鉴，草民…草民……”
孙郎中满头大汗，却再也编不出什么理由。
江小穆冷眼旁观，他知道孙郎中肯定不会轻易招供。
他站起身，走到孙郎中身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孙郎中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江小穆的声音冰冷。
孙郎中吓得浑身一颤，他抬起头，惊恐地看着江小穆，眼中满是恐惧。
眼前的这个年轻人，比阎王爷还要可怕。
孙郎中抖得像筛糠，嘴唇哆嗦着。
“我说…我说！
小的…小的只是个跑腿的！
求大人开恩啊！”
“跑腿的？跑什么腿？”
李文清猛地一拍惊堂木，震得孙郎中又是一哆嗦。
“小的…小的只是马匪的眼线…”
孙郎中哭丧着脸，一股脑地全招了。
“小人在城里开医馆，其实是为马匪打探消息的！”
“商队的路线，货物…都是小的报上去的！”
江小穆眼神一凛，向前一步逼问道：
“张家小姐也是你报信害的？”
孙郎中连忙点头。
“是…是小的…小的该死！
小的猪油蒙了心！”
“张家小姐…也是小的…小的贪图马匪的赏银…”
“马匪的老巢在哪？匪首是谁？”
江小穆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，刮得孙郎中心头发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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