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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该夸你勇敢，还是愚蠢。
当着我们的面上说，转手就会卖掉我们。”
“我可告诉你，在这里，没有不杀使者这样的规矩。”
“在星空之中，死再多的人，再多的使者，都正常！”
斯帕特文明智慧生物有些生气了。
柳凡闻言一笑，并没有被吓住，一个不怕死的人，用死来威胁，没什么意义。
柳凡双手一摊：“我来到这里的时候，不对，应该说，我们战舰内全体成员出来这里时候，就已经做好打算，再也回不去。”
“我们的遗书，也早就准备完毕。”
“用死亡来威胁我们，毫无意义，我们不会因此慌乱和软弱。”
“我想，不论是你们斯帕特文明，还是霍克斯文明，都会理解我这么做的苦衷。”
“我们大夏，在这里可以承诺，如果我们手握两份清单，我们大夏只帮助其中弱势的一方……”
柳凡正色说道。
“整个黄昏星域的局势，可以说，在我们大夏来之前，就是斯帕特文明，和霍克斯文明的势力范围。”
“你们之间的争斗，已经持续了数万年……”
“机械文明时不时如同蝗虫过境的冲击下。”
“没有长盛不衰的文明，即便你们斯帕特文明暂时比霍克斯要强，但是你们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够长期一直保持下去……”
“如果是，你们应该早就消灭了霍克斯才对。”
“但，事实上，你们没有。”
“而，据我们所知，近万年以来，霍克斯文明和你们的差距，在日渐缩小，一旦你们陷入虚弱。”
“可以想象，等待你们的，会是什么。”
“想象一下，你们当初怎么上位的，就能想象，你们日后的下场。”
柳凡快阐述。
对面沉默，似乎在认真思考柳凡所说。
柳凡见状，心中有数的同时，微微吸口气，即将抛出此行的真正目的。
“所以，固有的双边竞争关系，一旦势弱，会很难再次翻盘。
但是，假设。”
“我说的是假设，假设这个时候，存在第三方的力量，来维持这个平衡。”
“谁弱，帮助谁，谁强，就联合弱者抗衡强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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