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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识粉碎……”
“改换意识本质……”
“这……太……痛苦了吧……”
乍一下来这样一出，陈凡感觉意识深处都在颤抖，不过，稍微一会过后，陈凡又感觉，似乎还能接受，上一次接受了持续几年的折磨，那都熬过去了。
眼下这些，陈凡感觉，有点小儿科。
时间在持续，但是陈凡的意识，却是越来越清醒，越来越从容。
而同一时间，先前只是在外面默默等候的女性机械人，已经豁然站起，全神贯注观测眼下的转换进度。
人性化的脸上，此时竟然有些不可思议的模样。
而在外头等待的大夏高层们，更加紧张，只是此时，无可奈何。
“陈总到底怎么了，它站起来了。”
“我们要不要！”
“闭嘴，大夏如今还存在，就是因为陈总的付出，你想白白浪费陈总的牺牲吗，只是我们没用，我们帮不了陈总。”
……
窗外更加紧张。
而此时此刻，全程负责工作流程的女性机械人，表情从惊讶变成了震撼，仿佛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，不断的摇着头。
“怎么会？”
“难道说，他会这么的优秀？”
“这样的指标……”
“在机械文明的整体历史上，只有一人存在过……”
……
时间越来越久……
陈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变得稀碎，化成星光点点，然后顺着头顶的甬道，前往一个未知的地方。
光怪6离的线条，奇形怪状的漩涡。
陈凡在尽量适应自己意识的新变化。
从破碎，渐渐重新变得有形，本来稀碎似乎要散去的意识之光，被什么东西侵染，逐渐再次成型，曾经的剧烈痛疼，在快得到缓解。
意识从曾经的人形，变成了如今的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多面体，时刻在变化，又仿佛维持着一个固定的模式。
下一刻……
十具机械人的身体，从左往右数第一具，忽然睁开了眼睛……
陈凡，苏醒了！
（本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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