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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曲瑾曲律师吗？”
“是。”
曲瑾合上手里的文件夹抬头看向来人。
面容姣好的女人，虽然已经很努力地在给人展示她成熟的那一面，但这张脸看起来还是很像个中学生，和脸不太相称的是她胸前那两团很有分量的脂肪。
“我叫江小音。”
女人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他，“冒昧打扰，是因为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，可以吗？”
曲瑾最开始是想拒绝的，但她的眼睛真诚又干净。
“我等会还有工作要忙。”
女人以为他这是拒绝的意思，表情失落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放弃的意思：“我可以等。”
本来还想改天再约个时间和点的。
曲瑾突然就很想逗逗这个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女孩子：“我可能会很晚，要是等不住的话你就先走吧。”
他故意没说他可以改天再联系她，带着文件夹，整理好西装便出了会客厅。
和客户见面很顺利，又因为律所临时安排的一些工作耽误了时间。
等曲瑾忙完再看表的时候已经都晚上九点了。
她应该早都已经回去了吧？
虽然他们之间说过的话加起来也没几个字，但曲瑾始终都记得她的眼睛。
不太放心地把车停到律所楼下，他决定还是上去看一眼。
“江小音？”
叫了一遍她的名字。
已经开始打盹的女人猛得抬起头，看见他之后扬起了一个笑容，丝毫的不耐烦和生气都没有：“你回来了，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吗？”
“吃饭了吗？”
“还没呢。”
“走吧。”
即使满脑袋都是问号，女人还是乖乖跟着他走了。
金丝眼镜下总是写着闲人勿进的曲律师，走在她前面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笑。
——最辉煌最持久的心之镣铐都是在一瞥之间被钉牢的。
他曾经在爱伦坡的书里看见过这么一句话。
一瞥之间怎么可能就深爱上，无非都是那些见色起意的人给自己找的借口。
他那个时候是这么想的。
但好像也不尽然。
曲瑾突然停下脚步，等后面的女人没刹住车撞到他背上之后，他转身好像完全不在意似地说道：“答应我一件事情，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女人摸着鼻子好奇地望向他。
“做我的女朋友。”
“啊？”
和他料想的一样，她很吃惊，眼里全是不理解甚至还有几分防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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