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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事实。”
沈芳平赶紧看向司溟，想向他确认这是不是真的。
但司溟压根不看她，只是看着姜眠说道：“一个鼎荣而已，对我来说不重要。”
这无疑是告诉了沈芳平答案。
沈芳平一脸不能接受的样子，“阿溟，你答应过我以后会把鼎荣给......”
“闭嘴！”
司溟声音冰冷地打断她，“我没让你说话。”
沈芳平脸色一白，闭嘴不敢再说话了。
姜眠坐到沙发上，嘲讽地说道：“司总家教还真严。”
说完，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，又诧异地问道：“哎？好像不对，她不是你大嫂吗？”
沈芳平厉声喝道：“姜眠，你说话给我小心点。”
“行了，别装了。”
姜眠收起脸上的笑容，“大家也都知根知底了，再装就没意思了。”
“你！”
“好了，你别说话了。”
赵云岚拉了拉沈芳平的袖子。
她们根本不是姜眠的对手，现在应该跟姜眠博弈的人是司溟，不是她们。
“姜小姐这话不对。”
司溟嘴角噙着笑，“我知道你的底，但你未必知道我的底。”
姜眠挑眉，“你就这么自信我不知道吗？”
司溟没说话，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。
没错，他很自信，
“说不定我知道的比你想象得还要多。”
司煦冷嗤了一声。
姜眠也不生气，“我很喜欢司总的自信，希望你能继续保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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