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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明瑄抿了一口茶，望着眼前两颊鼓起的小姑娘，记忆仿佛飘回了初见时的冷宫。
那时候的羲和营养不良，小小一团瘦弱得紧，但那双清亮的眸子却让萧明瑄记了很久很久。
羲和被包子卡住了，猛咳了好几声，瘪着嘴，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盯着萧明瑄看，“小哥哥！
难道是因为窝现在太皮了？”
萧明瑄不知想起了什么，忽然抿唇一笑，在小姑娘眼巴巴的眼神下毫不留情地给了对方一击，“咳，确实是以前更乖啊。”
但……现在也很好。
某只小狐狸伸出了獠牙，“嗷呜”
一声朝着萧明瑄扑了过来，神情傲娇得紧，于其间还带着几分无赖的气息，“不管！
你纵的！
你得受着！”
萧明瑄伸长手臂将小姑娘圈进怀里，问道：“这是赖上我了？”
小姑娘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句，“不管！
谁让你把窝教这么凶的！”
羲和前日还听赵思源吐槽过，说自己从前多么多么乖巧，多么温声细语，怎么如今变成这幅小母老虎的样子。
为此，羲和还好好盘算了一番，估摸着好像是遇到了萧明瑄之后，她的脾气就愈大了。
究其根本，就是萧明瑄教的！
萧明瑄差点气笑了，“小祖宗，讲点道理行不行？我教你什么了？”
转而又循循善诱道：“我教你揍人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我教你骂人了？”
“也没有。”
“那我教你什么了？这一口锅，我可不接。”
萧明瑄腾出一只手，塞了个小笼包进嘴，斜斜地靠在椅子上，似笑非笑，等着羲和的回答。
羲和神情纠结，为数不多的秀都被她薅掉几根。
萧明瑄好像确实没教过自己什么，但就不知为何她的胆子就是越来越大了。
“不知道！
想不起来！
不管，就是你纵的。”
想不出来，羲和干脆耍无赖，反正她心知萧明瑄不会把她怎么样。
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，天长日久，无声无息间萧明瑄给了羲和可以横行霸道的底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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