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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四代神体太强，那点灵力，撑死对普通人有作用，对修炼者而言还有点用，对你我而言，就是普通饮品而已。”
“哦，很神奇的茶叶。”
点点头，想到自己也有机会去其他位面，卡尔也不再纠结茶叶问题。
茶叶而已，再好，在他这也比不上未知更有吸引力。
“我白天那会去了趟梅洛天庭，鹤熙现在已经是我的人。”
把玩着自己亲手烧制的白瓷茶杯，罗非鱼叹口气：“为了天使未来，她已经加入女仆团。
可”
“天使彦，你在担心她？”
卡尔挑挑眉。
“嗯。”
罗非鱼点点头，一脸不爽：“鹤熙是正义秩序的开创者之一，为了文明延续，有些事她可以变通。
天使彦不同，她是凯莎意志的继承者，想说动她，有点难。
就像开国皇帝，很多事他本人做起来没压力。
到了继承人手里，同一件事，他想做就千难万难。”
“天使彦呵呵！”
“她也好，鹤熙也罢，比凯莎女王差的远。
凯莎女王的坚持，那是她自己的意志。
其他人，我打赌，她们有些人甚至不明白自己所谓的坚持是不是发自内心。”
“所以我才觉得麻烦啊！”
罗非鱼将茶杯放回茶几，摊摊手，一脸无奈。
“杀人容易，哪怕是现在的凯莎，还有”
看了眼卡尔，“还有你们的太空校长，如果我愿意，一样可以将他们的意志彻底从已知宇宙抹除。”
卡尔。
斯诺。
二人就很想问问，拿别人长辈说事，罗非鱼你礼貌吗？无视二人怪异眼神，罗非鱼耸耸肩：“杀人容易，可对我来说，有些事并不想通过杀人解决。
死而已，对某些人来说，死并不可怕，活着才痛苦。
我想让天使彦活着，我想让她为自己曾经犯的错买单，我想算了，说了你也不懂。
帮我想想办法，怎么才能让天使彦乖乖听话，带着整个文明加入女仆团麾下。”
卡尔。
斯诺。
“不是，你丫真当我无所不能啊。”
面对罗非鱼恳切眼神，卡尔哭笑不得。
自己要是能让天使彦乖乖听话，又何必利用华烨削弱女天使。
，！
“抱歉，以天使彦现在能力，除了她自己，别人很难改变她的意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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