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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心舒展开，a点头：“没关系，我们会给你们打麻药的。”
“那样效果不好。”
纪回接着道：“你得先用冰锥疗法，再做实验，不是吗？”
“我们和b先生没办法相提并论，我们很怕疼，恐怕等不到用药，就死了。”
“不会，这些很快的。”
a摇头。
罗非凡眸光微闪：“你想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你怎么可以拿刚刚受过伤的人去做实验看效果？万一b的身体机能本身坏死跟不上，那不是白搭？”
“嗯。”
纪回跟着点头：“你还是在他身上实验最好。”
他顿了顿：“万一每次都成功了，他还能多长一个脑子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这话让罗非凡都噎了下。
a想了想，似乎觉得有道理：“好像是。”
但他的眉头再次紧锁，似乎还在权衡。
手术室内的灯光透过半开的门缝，映照在他苍白的脸上。
沉默片刻后，他缓缓开口：“你们的话确实值得考虑，但b先生的情况特殊，我们不能随意在他身上进行未经充分准备的实验。
至于你们提到的疼痛问题，还有其他事情，我们下次再说。”
纪回面无表情：“你不知道多久才能碰到我们这样的了。”
a侧头看着他：“可是你也说了，下次直接在他身上实验。”
“下次的事下次再说。”
罗非凡无言以对：“你……能不能有点远见。”
“远见不能让我知道最新实验的结果。”
a推了下眼镜：“但是你们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过，”
a话锋一转，“你们的顾虑也让我意识到，我们需要更加完善的计划来确保实验的安全性和有效性。”
纪回和罗非凡对视一眼，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。
纪回薄唇轻启：“这样听起来似乎更加合理。
但我认为我们对你来说，除了实验可能更有用。”
罗非凡点头：“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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