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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灿是真的想不通，按说戚渊出身这么好，接受的教育也是最顶级的那档，为什么这种流氓话他能张嘴就来。
戚渊很实诚：“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。”
他在别人面前就不是这样。
林灿一噎，转过脑袋不想再跟他说话。
戚渊控制不住自己调戏林灿的冲动，眼见着林灿不搭自己，他又凑上去。
“真的，我不骗你，我没对别人这样过。”
林灿心里十分复杂，“你要是对别人也这样才奇怪……”
动不动就掏啊掏的。
谁家正经人这样啊？
“……”
戚渊想把他拽起来，“好了好了，这都几点了，该回去睡觉了。”
林灿蹲在原地没动，面露抗拒，“不想睡……”
他哪是不想睡，是不想跟自己睡。
戚渊才不允许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，忙说：“你放心，我绝对老老实实的，什么都不做。”
“这种誓你发过起码不下五回。”
并且次次都违背了。
戚渊有一瞬间的心虚，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，“今天做了一天的活动，我累都累死了，哪还有时间对你动手动脚？”
“你刚刚还……”
“就是轻轻摸了……”
“不是摸！”
戚渊发现林灿比先前难对付了，他三两句话已然应对不了。
但晚风一吹，又给了他新的灵感。
他佯装受凉的打了个哆嗦，还轻轻的嘶了一声。
林灿的眼睛不到一秒就瞟了过来。
“林灿，”
戚渊搓着自己的胳膊，语气可怜，“回去吧，我有点冷。”
果不其然，林灿的表情立马就动摇了。
“林灿……”
“……”
林灿撑着膝盖站起来，说的有几分认命，“进去吧，进去吧，免得感冒。”
戚渊嘴角微翘。
装可怜对林灿竟然这么有用，属实是意外之喜了。
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，戚渊又把自己抱紧了几分，“冷……”
林灿的手抚上他的胳膊，上下摸了两下，动作很轻，像是在抚摸什么名贵的布料绸缎一样，“是有点凉，进去吧。”
戚渊一下子就上了头，林灿偶尔的退让和关切让他有种瘾君子被满足的痛快和欢愉。
他控制不住的想渴求更多。
“我本来就累，又吹了凉风，要是晚上还休息不好，明天十有八九就感冒了。”
林灿一边想只是吹了几分钟凉风，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感冒，一边又回忆起白天的那几项活动。
确实都不算轻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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