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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
李稳伸手打开床头灯，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是他其中一次的验精结果。
“嗯…”
“你是不是要撒谎？！”
李思拍李稳的大腿。
“没有。”
李稳坐起来问，“你在哪里发现的？”
“就床后面的缝里。”
李思强调道，“是妈让我来清猫毛的。”
李稳把当时的报告单都扔了，但是他回想了一下那天他正要扔的时候，出了点事。
两两作为猫咪特别称职，李稳一走桌子上的东西通通不能幸免于难，李稳回来时就看到所有单子撒了满地。
“你好了没有？着急出门。”
李思进来催促李稳。
“好了，走吧。”
李稳把报告单胡乱一收就放在旁边，淡定的样子没有引起李思的丝毫怀疑。
后来李稳回到家才把各种单据一起都扔了，可这一张掉在夹缝里的留了下来。
“我做了个小手术。”
“什么？”
李思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，却一时心里不知所措，只等着李稳说。
等来等去，李稳也没有回答，他的手摸了一下李思的眼睛：“你哭什么？”
“我没哭。”
李思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，但是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。
“万一我们不…”
李思想问李稳万一不在一起了怎么办。
“有万一也不用你负责，我和别人结婚也不想生小孩。”
“你想和谁结婚啊？”
李思抓重点一直可以的。
“暂时还没有人选，我打算广撒网多捞鱼。”
“吃我一记鱼死网破，鸡飞蛋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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