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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完了是吧。
你这周回去，是要打扫厕所的是吧，”
王胜男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看着林妙妙。
“嗯，”
林妙妙点了点头。
周日晚上，林妙妙要打扫整个年级男女两栋楼的厕所，如果不想用受伤的乳房以及阴户去擦拭便器的话，她也可以选择舔干净。
这一样是惩罚的一部分。
“你就在这里先试一遍，。
用你这儿，还有这儿，在这块地上各擦拭一遍，然后去把马桶舔干净。”
王胜男用脚尖指向了林妙妙的胸口和阴户，林妙妙木讷了一会，点了点头。
林妙妙俯下身子，用乳尖轻轻的触碰大理石的地面，有些冰凉。
但还可以接受，然后用力向下压去，受了伤的双乳传来阵阵疼痛让林妙妙全身都在发抖。
地面上细小的脏东西擦过稚嫩的双乳时，擦出一道道印记。
王胜男看着林妙妙光滑的背脊在颤抖着，林妙妙擦的很慢，偶尔身体一顿，稍加调整后，又缓缓的向前。
王胜男终究是于心不忍。
她刚想俯下身去拍拍林妙妙。
终究还是狠下心来，在她大腿外侧踢了一脚。
“丢人现眼的玩意。
滚进来。”
林妙妙如获大赦。
不过她第一时间没有起身，她似乎尝试用力竖起身体未果。
林妙妙知道王胜男的耐心是有限的。
要是磨平了王胜男的耐心，就王胜男现在的心态，那可真是在纯粹找罪受了。
所以她干脆直接爬了进去。
林大为看着女儿·凄惨的模样，浑身上下遍布着灰尘，精液，菜叶，饭粒，淤青，血痕。
心底多少也有些软了，但是理智告诉他，现在心软了，对林妙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。
他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的转过身去，讲一个眼不见为净。
“现在你去把马桶舔干净了，你既然帮学校舔，那家里的也一并舔干净了吧。”
王胜男冷冷的说。
王胜男心真的硬吗？
并不，在今天等待着林妙妙回家的时候，为了泄愤，她早就用林大为的牙刷把马桶里里外外都刷了一遍，然后在刚才，在林妙妙吃饭的时候，王胜男又紧急把马桶再刷了一遍，可以说，这个马桶，比新买的都干净。
林妙妙鼓足勇气，把头埋进马桶里的时候，她并没有闻到预期中粪便的味道，甚至连尿素的味道都没有问道。
相反，她问道了一股洁厕灵的味道。
这马桶，肯定是刚刚刷过的。
想到这里，林妙妙流出了泪水，还是这个泪水，并不是伤心，大概是触及到了她心中某块地方吧。
可不能让王胜男看到自己哭了，林妙妙看着眼前的水，反正要舔马桶，把头埋下去这件事，并非不能接受啊。
这才到哪儿啊。
林妙妙想着就一头扎进了马桶的积水中，让积水去掩盖了她的泪水。
王胜男终究还是过来监督了，因为本来就是干净的，所以她不可能从结果上看得出什么，林妙妙知道王胜男想要看到什么，她伸出舌头，稍许让出一个角度能让王胜男轻松看到，她在白色陶瓷的面上舔过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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