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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开心？”
他把人拉起来，于夏没打算跟他说这件事，于是扯了扯嘴角，朝他笑：“没有。”
刑肆垂眼，鸦羽般的黑睫扫下来，盯着她看了会，又平静地移开视线：
“于夏，你脸上有什么表情是可以瞒得住我的？”
她下意识开口，却不知道说什么，刚刚那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，她甚至都没有把事情的起因串联起来。
她现在很乱。
“不是，我……”
没想瞒着你。
她话还没说完，后排的车门被打开，一个二十来岁的女生从上面跳下来，一头漂亮的卷发，身上披着咖啡格纹的斗篷，两个毛球垂下来，一双腿细又长。
“阿肆哥哥，你怎么还不上来，我饿了……”
于夏循声看过去，两个女生的视线在空气中撞了一下，女生眨着眼睛：
“这个姐姐是？”
刑肆没回头，声音冰冷：“进去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少女坐回车里，视线却在两个人之间打量。
于夏抬眸，对上他的视线，表情平静下来：“算了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说完她不想再看刑肆的表情，转身就走。
身后的人目光黑沉，紧盯着她的背影，似乎是在妥协：
“说好了一起吃饭。”
她没停，声音快要消散在风里：
“不吃了，没胃口。”
-
回到酒店后，于夏赶完会议记录后就睡着了，期间似乎有人来敲过门，但她睡得太沉，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
等她醒来已经是半夜。
她打开手机，喻初发来的一连串消息几乎占满了整个消息栏，解锁后，刑肆的头像被堆到了最下面。
[我在楼下等你。
]
发送时间是五小时前。
她点开喻初的对话框，大致看了一眼后，一边思考一边打字。
[喻师兄，谢谢你喜欢我，在我心里，你和毛琳师姐一样重要，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，以后我们还是同学。
]
消息发出后，她忍不住叹了口气，去厕所洗了把脸，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。
b市的夜生活丰富，即使是凌晨，还有警车在外面巡逻。
她打算出去觅食。
电梯门打开，她余光不经意扫了一眼，看见刑肆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，面前是两杯水，茶几上的烟灰缸被堆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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