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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。”
“现在没有我的允许，你不准发出声音。”
…
凌晨，夏眠终于承受不住地闭着眼，昏昏欲睡。
她被男人抱到柔软的沙发中，将醒未醒的，脸上还挂着不明显的泪痕，刚才被他擦拭后，仍旧有痕迹弥留。
周肆背对着他，正在换床单，原先的已经脏湿，沾染许多不能看的痕迹。
夏眠恍惚地看见他后背纵横交错的抓痕、挠痕，惨不忍睹。
但她自己更惨不忍睹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被他抱着回到床上，夏眠立即哼哼唧唧起来，控诉：“你好过分”
周肆低笑：“宝宝，你怎么冤枉我啊。”
“刚刚是谁握着不准我继续的？”
她倒是无师自通，学会控s这一套，纵使他憋得嗓音哑不像话，她也胆大妄为地持续着磨他。
到头来还不是被全部用在她身上。
她的债，自然是她自己还。
“都怪你！”
“明明是你自己没定力。”
足足七次，几个小时！
她真的受不住。
女孩子将是非对错都赖在他身上，到这份上，周肆也心甘情愿受着。
还是笑着受下来的。
“好好好，是我没定力。”
他将她轻柔地托到床褥中，自己也躺下来，细心地替她掖好被子，“睡觉。”
夏眠没力气跟他继续辩驳，疲惫地躺在周肆的怀里，沉沉闭眼。
没过几分钟，频繁运动后有些脱水，她感到口渴难耐，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：“水，我要喝水…”
周肆本就没怎么睡，夏眠细微的嗓音将他弄醒，他轻轻抬起夏眠搭在他身上的手臂，小心起身，生怕动作太大吵醒了她。
他打开床头灯，昏黄的灯光下，夏眠的模样显得疲惫，眉头微微皱着，显然是被口渴所困扰，他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，轻声说：“等我，去给你倒。”
周肆快步下楼去倒了一杯温水，又迅速返回卧室，他坐在床边，将夏眠轻轻扶起，把水杯递到她嘴边，“来，喝点水。”
夏眠意识不清地就着周肆的手喝了几口水，喝完后，她靠在周肆的怀里，像个孩子般对他撒娇：“周肆，我好累，不舒服。”
周肆轻轻拍着她的背：“宝宝哪里不舒服，我帮你揉。”
他一边哄，一边在她感觉不舒服的地方按摩着。
夏眠的呼吸逐渐平稳，重新进入梦乡。
女孩子恬静的睡颜非常美好，周肆就这样盯了很久。
最后，他低低落下几句话，郑重而疼惜，像是和什么对应。
语气是罕见的郑重。
“宝宝，我会尊重和照顾你的感受。”
“支持你的事业、鼓励你和鞭策你，永远站在你身后。”
“但是你不准推开我。”
“更不准再骗我。”
“把你自己安心交给我，不管以后遇到什么，都不能放弃我。”
“我们永远不分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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