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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春芳强压着心中的心事回答着江山。
“这事你得看女儿的意思，我其实都行，去有去的好，留有留的好。”
“行吧，我再想想……”
周日清晨阳光明媚，早起的秋阳打在室内地板上，暖暖的，勾勒出窗外树枝的形状，周末的清晨较之工作日闲暇了很多，小区内多了不少早起晨练的人还有牵着宠物遛弯的人，比冰冷的上班高峰期热闹了许多，江清雯偷偷的睡了个懒觉，慵懒的拉开了窗帘，被阳光闪的刺眼，打在无暇的肌肤上，蒙上了一层高贵的金光，伸出了小手从指缝中看到蔚蓝的天空，一只小鸟从中飞过，来不及欣赏，她一个起身坐了起来，今天是个严肃的日子，从被窝里伸出玉石一般的精美的美足，细致且小巧，足够勾人心魄，透明的脚趾盖泛着莹莹粉白，活动了一下腕关节，“嗯，不那么疼了……”
“清雯起来了？怎么穿上外出的衣服了要出去吗？脚好了吗？”
江山出去看店了，只剩郝春芳在家，正系个围裙在灶台热着包子，一个个捡到盘子里。
“嗯，要出去一下，好多了。”
她说着一边系上了白色羽绒服的拉链。
“那行，先吃饭，你起来的正好包子好了，小心热。”
母女在桌前对坐着，郝春芳看着女儿一口口吃的心里异常的满足，经过昨天一天的深思熟虑，她还是决定和女儿商量一下，“恬儿，那个，你对出国留学有什么想法吗？”
江清雯小嘴里的咀嚼一顿，“怎么问起这个了？”
“就是趁年轻出去看看也是好的…”
郝春芳底气不足的笑着，掩饰尴尬的往女儿碗里夹了个包子。
“你是怕我被那个人缠上？”
江清雯聪明如雪，怎能不知道妈妈的想法。
“额，也有这方面原因，不过出去也是好的嘛，而且上次那个阿姨还记得吗，也算是个熟人，好歹有个照应……”
被女儿看穿心思的她有点心虚。
对于留学她是和江山一样，怎么都可以的想法，其实她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，但又想在家人身边，本能的还是对异国他乡有些不安。
“我再想想吧……”
“是不是因为那个小男朋友？”
“没有，妈你想哪去了……”
提起方磊，她满心内疚，下意识的回避了妈妈的目光。
“我觉得如果是对的人的话反而是个考验，你们未来还长，不急于眼下一时，你说呢？”
经过昨天的考虑，还是觉得女儿出去比较好，一来对女儿以后的机会更大，二来马海是个不确定因素，不能放松一点点，在村里被那双猥琐的眼神盯着的感觉她可不想再让女儿尝试一次，而且大学人多嘴杂的，万一被看到这可怎么办。
对于妈妈说的不急一时她也是认同的，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个道理她也是认可的，虽然她对方磊动了心，还没到那种失去理智的程度。
“嗯，我会考虑的，妈那我先走了。”
为了避免老妈的唠叨，还是先出去为妙，说着起身向门关走去。
“走路慢点！
脚还没全好呢！”
眨眼间女儿就出了门，临走还拿了个包子，看来女儿是不喜欢去留学了，得做两手打算了，郝春芳心里暗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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