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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忙吗。”
“不忙。”
“真的吗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去那边做什么。”
“随便玩玩。”
陈祉说，“很悠闲。”
所以，可以尽情打扰他吗。
南嘉念头刚冒出来。
那边忽然传来沈泊闻的声音，“陈祉！”
沈泊闻实在看不下去。
装逼可以但是能不能一个人装去，下飞机后哪天行程不是满的，他们要谈的不止是海油项目这一点，还有从上到下各个产业链，技术工程公司，造船厂，国际外交部，这狗日的一句不忙把他们所有行程都化小了。
陈祉手机别到一侧，英眉蹙紧，漫不经心的，“叫你爹干嘛。”
“你要是再不挂断的话我就告诉她你之前做过哪些事——”
沈泊闻一句废话不想说，只给兄弟留一点颜面。
“什么？”
南嘉当然听到沈泊闻的声音。
确定他那边是在忙，她退让。
“你要是忙的话，回头再说吧。”
陈祉没回她，和沈泊闻针锋相对两句后避开他。
“我真挂了。”
南嘉不想耽搁他时间，“下次说。”
“周嘉礼。”
陈祉没有挂，停顿片刻，突兀地问，“这些天你有没有想我。”
她深呼吸，没说话。
“我走之前你不是说，可以想一点点。”
他淡声质问，“现在一点都不想吗，小骗子。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。”
“不是想一点点。”
“那是什么，每天都想吗。”
“嗯。”
她点头，“每天都想。”
第52章Charon周今川把她送走是为了保……
陈祉离开的第一个晚上，南嘉抱着他最后送的玩偶，临睡前Vera问她需不需要照顾，她说不需要。
像往常一样，躺靠在自己的那侧床铺，却睁眼注视很久的昏暗的天花板。
主卧的挑高做得太高，以至于仰望时像一片黯淡无边的夜空，视野和心脏都是空落落的。
之后的每一天，都是如此。
每一天都在想，如果他在是不是就能睡得好了。
每天都在，想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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