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疑问句，不是肯定句，他在问她的意愿。
夏栀低下头不说话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和她作对，今天挤地铁的人异常多。
车上人来人往，她身体被左推右挤，旁边的人将她移到他身体能够护着的地方，用身体挡着人群，让她免遭挤兑。
下了地铁后，她说：“你想吃什么，我请你吃。”
顾嘉言走在她旁边：“韩式拌饭。”
夏栀脚下一顿，瞬间重新恢复：“附近没有韩式拌饭，换一个。”
顾嘉言坚持着：“就是想吃韩式拌饭，不换。”
夏栀看向旁边的人，眼里带着几分无奈：“我点外卖送过来？”
顾嘉言爽快答应：“好啊。”
两个人找了一个能坐着休息的地方等外卖。
“工作累吗？”
夏栀摇了摇头，低头敲着手机回消息。
顾嘉言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的内容，是和工作有关的，所以刚刚那个摇头，是敷衍他，明明很忙，下班了还要回消息。
“听蒋飞沉说，你现在和林时在合租？”
夏栀手下一顿，而后恢复：“嗯。”
顾嘉言：“和他关系很好？”
夏栀：“反正不差。”
顾嘉言：“哦。”
两个人沉默吃完韩式拌饭之后，夏栀收拾了外卖的残局丢进了垃圾桶。
她说：“饭也吃完了，我回家了。”
顾嘉言忽然问了一句：“你和林时，不是男女朋友吧？”
夏栀起身的动作没停，她看了眼顾嘉言：“这是我的私事，无可奉告。”
又是那四个字，顾嘉言咬紧后槽牙，语气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低哄：“夏栀，别逃避行不行，我想和你好好说说话。”
夏栀眼睫轻轻颤动，整个人像是被针扎破的气球，浑身乏力且泛着疼痛，她说：“如果我说，我和林时是男女朋友呢。”
顾嘉言呼吸一滞，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狙击了一下，刺痛急速蔓延了全身，双眼瞬间通红，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：“如果，这是你的选择，我……”
他深呼吸了一下：“我会尊重。”
语气轻颤。
夏栀看着他的模样，强忍心里那份痛意，转过身子，一滴眼泪顺势滑落。
“希望你能做到。”
顾嘉言看着夏栀离开的背影，一颗泪珠滴落在桌子上，呢喃道：“真的，不要我了吗……”
接二连三的泪珠源源不断低落，他怎么也控制不住。
他只能起身，狼狈离开那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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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西柚第二天醒来，觉得头晕乎乎的，昨晚上喝太多了，她起身下楼去找水喝。
陈南梨正巧要出门，见陈西柚起来，他过去给她冲了一杯蜂蜜水，“昨晚你男朋友待到我回来才走，你又怎么折腾人家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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