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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“伏尔甘”
最初是被迫也好，是自愿也罢。
一旦计划启动，窃国者们就绝不会让他自由。
就算他是窃国者大boss的初始团队，也一样是这个结果。
毕竟，“窃国”
干系重大。
这是人类史上从未有过的事情。
而做这种事，多半会引心理上、情绪上的巨大刺激。
万一这小子突然扛不住了，对着路人一阵竹筒倒豆子了呢？
换位思考，如果向山处于窃国者Boss的位置，他也一定会这样处置“伏尔甘”
。
“伏尔甘”
在计划启动后，就会远离人企业的一般员工。
他会处在一个能被物理控制、被隔离，但必要时能够用最好的设备接入最顺畅的线路的地方。
而实际上，这楼里还真有这种地方。
大楼顶层疗养院上面还存在专供公司高层管理者使用的区域。
并且，这里距离大厦物理顶端的卫星信号站很近。
向山诸多离谱的梦想之中，有一条是“在级大楼的顶楼，有个带卫星信号站的菜园子”
。
他为数不多的奢侈消费里，包括了实现这一条离谱梦想。
总而言之向山在北平总部的大楼真的这么做了之后，大家都知道董事长喜欢什么了，于是顶层大型度假区也按照董事长的喜好打造了额外的空间。
有员工将之戏称为“云顶天宫”
。
而预约“董事长严选套房”
也成为了公司内部的一个小小风潮。
每个人企业级大楼的顶层总归是有那个几块地方，名义上属于“向山和他的朋友们”
。
大卫与向山对萨普市人企业分部的顶层区域进行了持续半年的观察。
这块名义上属于向山但向山从未住过的区域里，确实生活着什么人。
这时候，向山看见窗户外面飞过一只鹰。
它在向山的窗户跟前打了个旋，又画了个弧线，就这样飞走了。
那是大卫操控的无人机。
“‘与预计一样，没有偏差’以及‘二号线路’……”
向山将挎包挂在脖子上，轻轻拆卸窗框，轻盈跨出窗户，踩在玻璃幕墙与承重柱之间的连接件上，同时一只手的手掌反扣，真空泵提供的微弱吸力让向山将自己固定住。
向山又将窗框放回原位，用干凝胶稍稍固定。
向山的鼻子顶着玻璃幕墙的外壁，脚下是一千三百米的深渊。
这是一个正常人类完全无法力的姿态。
与生俱来的本能捏紧了向山那虚幻的心肺——向山完全替换了内脏，但那种“揪心”
一般的幻觉依旧从本能之中迸，企图将他拖下去，让他彻底摆脱这恐怖的现状。
向山另一只手小心在背后承重柱上摸索，借助真空泵提供的力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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