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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要是手疼，我就帮你把坏掉的手砍了。
你要是腰疼，没关系的，我也有办法，把腰杆子打断，你就能一辈子躺在床上，没有知觉，也就不会疼了。
你看看吗，我这么贤惠善良又孝顺的儿媳妇，当初才卖了你几万块钱。
是不是很划算？」
她拖着王春花来到水缸边，直接把头摁下去。
「冷水能治病的，嘴巴流血，冷水凉一凉就止血了。
肚子饿了，喝点冷水就好了。
生了娃，冷水洗一洗，就不用做月子了……
这些都是你教我的生活真理，我都记着呢？
怎么样？我乖不乖？
是不是你心目中最听话的儿媳妇？」
苟大壮一看自家老娘的惨状。
心里的孝道还是战胜了害怕，弱弱的开口道：
「我妈年纪大了，她不坏，只是性格不好，说话容易得罪人。
你能不能手下留情，放过她。
」
「没关系，我也性子直，但是心眼不坏。
不会把她怎么样的，我只是教我婆婆做人的道理啊。
我是为了她好啊，又不会弄死她！
」
她呲着白森森的牙齿。
「当初她溺死那三个可怜的奶娃娃的时候，可没有手下留情。
」
「可怜的孩子，还没有看过这个美丽的世界呢。
」
「如果你实在是心疼婆婆，那你过来代替她，可是可以的呢。
我很通情达理的。
」
听见她过去代替老娘，苟大壮哑巴了。
老娘身子骨挺好的，还能坚持！
他不行，他是这个家的顶梁柱，不能出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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