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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当其之世,又如何有真正年轻貌美之绝色女子肯脱衣教人作画;便是有一众自诩风流之浪荡画师凭着揣摩画些春宫,其实以他们身份,不过是见些青楼女子,何曾真能描尽秦宫楚貌、汉唐春意,如何绘得真正闭月羞花之女子体态;便是真有那一等妖娆名妓,偶露风流,肯作一两幅画来传世,既然肯,若要画得传神,总是给男人瞧了去,便是想着,也是淫靡过胜,难免添了笔墨污浊。
唯独这幅可卿之裸画,丝毫纤缕,全是真景儿皮肉不题,却思来想去,只能是园中女子依着可卿主意绘制临摹,却更添了几分“只有给主子看”
的妙趣。
而墨着五色,枯干润湿漓俱全,却不肯一味艳浓;线勾五神,中侧逆拖散皆当,却不犯丝毫累赘,虽比不得唐宋名家,却也到底是闺秀极精致之笔墨。
看这“蕉客小妍”
的题款,想来竟是探春所绘,如今惜春所临。
这弘昼此刻目不转睛,瞧着画上旖旎,仿佛魂魄被笔墨拘定,脑海里已是满是天香楼上,可卿宽衣解带,羞裸襟怀,探春细观品赏,比色着墨,一幅旖旎风流之小楼香艳场景,再如今,却是惜春小小年纪,春怀似开未开之际,观赏学习,品意读峰,笔笔沾染全是羞,点点勾画俱如真,那好奇并羞涩想来并有。
这好似明明只是单单这一图艳景,几乎能感受到满纸三个女儿家的各色体香洋溢。
弘昼只瞧得想得口干舌燥,一时不免心下暗暗击节赞赏这可卿用心,此时仿佛要一时忘记了适才玉镯疑案,只想速速将这娇艳美娘儿压在身下,撕去衣裳,再如何恶狠狠奸淫一番逞欲。
一时不免也想速速召宠探春,这丫头如此笔墨风流,却是含苞未放之温柔处子,这等才具却只能在自己胯下承欢受辱,岂非更添无上意趣。
只是眼下可卿、探春都不在身边,心头火儿已是压抑不住,看着画上可卿那两条美腿夹着若隐若现之女儿家蜜处,自己下体却已经硬梆梆只想一扬龙威了,眼前却到底有一个惜春,自己本来怜惜她年幼,怕她禁受不得,到底不想当真辱她奸她,但是此刻火被画儿窜起,哪里还能忍受,喉头咕噜咕噜几下,见惜春依旧跪在一旁,好一似满脸期待等着自己评鉴她的“功课”
,幼女天真烂漫,只是再看手中香艳,却一笔一划皆是这小女孩子用心临摹的,哪里还能忍,便喘息着将惜春的小脸又拖到自己腿上,这一回却是拖着她脸蛋、脖领在自己腿上磨蹭;几乎就想要将她娇小的身躯,先揽到怀里,撕了她之一身华衣,奸污她之幼女童贞再说。
只是将惜春的脸蛋才拖到自己腿上,那少女气息一股清香渐近,更听得惜春自己一声嘤咛娇呼,仿佛是要主动凑近自己下体,却忽然知觉了此事古怪,心下暗暗好笑:“我居然中了这小女娃的道。”
忍了忍欲望,将那画儿又摆在一旁,低头细细看着惜春眉眼,见这小娘儿似乎也是动了些许初萌之春心,小脸粉嘟嘟却是滚滚泛着红潮,此刻却偏偏要捉狭逗弄她,只装个心不动神不摇,倒逗趣一般问道:“你巴巴的跑来……就是献这幅功课?”
惜春心下却没来由一阵酸楚羞耻夹杂着失落。
她小心眼里其实亦是些古怪主意,从学里偷了这《海棠春睡图》来,看着也是羞人。
她虽已是一众姐姐嫂子、丫鬟宫女,处处劝诫,自己虽小,却此生此世只能以服侍弘昼一个男人,供他奸污狎玩、凌辱淫弄,但是真见到可卿裸图,她小小年纪,侯门千金,何曾见过这等成年女子裸体之态?
何曾见过那妖娆笔锋绘就之女儿家玉臀宽圆,美足修长,肚腹紧洁,更何曾见过女儿家成年时那胸前两朵旖旎玉峰。
也是未免替可卿羞耻,替自己羞耻。
只是她是先天里带来的聪明,又是背地里偷听到两个姐姐说话,竟是猜到了可卿用意,虽不知其间细节那枕席风月点滴微妙,只是隐隐猜到:“情妃姐姐是有心要主子看到这幅画,好喜欢她……”
她亦知道可卿和自己姐姐不睦,那可卿既言语逗戏自己,虽然李纨教导不敢不服气,却总是更厌恶自己这个“外甥媳妇”
,这一等少女性子,究竟尚在童真之间,掩不得亦抛不开。
只是她年纪小,既无心计,又无羽翼,如何能坏可卿之事,今儿来巴巴的“献画”
,其实存了个女孩子懵懂顽皮的心思,一个是先占个先钟,偷偷让弘昼先瞧见了这画,将来可卿再献时,未免就失了新鲜,无趣了,看似是“用心伺候妃子”
,其实竟是要给可卿些些难堪;另一个却是更不可告人,连自己也懵懵懂懂的心思,总以为既然此画风流古怪,自己只要能在无人处献给主子,说不定可令主人心动。
她既得李纨、迎春、凤姐等反复教导“唯有取悦主子,才能护得平安”
;又是每每瞧着迎春可怜伤怀,心急无奈;又被那妙玉“有因便有果,是孽不是缘”
点了神智;虽不知弘昼心动之后究竟会将自己如何搓弄,亦是害怕紧张,但是念着迎春,却总是跃跃欲试了。
这等小女儿心思并不难猜,弘昼虽不知十分,亦有八九。
旁的亦就罢了,只是想想惜春那隐隐一层献身求污之心,看看膝下少女,那尚未长成之较弱身形,分外惹人爱怜。
才开口逗趣问她“你巴巴的跑来……就是献这幅功课?”
本以为惜春小女孩家家,必然要禁受不得这种尴尬,王顾左右而言他两句。
哪知倒是惜春,此刻咬了咬樱唇,小眼一红,那少女最是晶莹之泪在两只眼眶里冒了冒,更添楚楚无助之色,那两方雪腮,却是阵阵泛着红晕,似哭非哭,如醉非醉,口气甚是果决,声音却是细弱,竟是呢呶回道:“主子,您……您……晚末晌无聊,呜呜了惜儿吧……”
这回弘昼倒不是逗她,实在是真正细不可闻,听不清楚,便问一句,“什么了你?”
惜春忍不住委屈哀怨看一眼弘昼,却一下欺上身来,伏在弘昼腿上,这一会却几乎已经将要自己一头乌黑秀发上那朵纱花,抵上了弘昼之下体。
口中带着几分童稚,带着几分哭音,只羞得将自己脸蛋埋在弘昼两条之间,一阵乱磨,口中回道:“是,主子,您晚末晌无聊,奸了惜儿吧……恩……赏用了惜儿的身子吧……”
弘昼又是好笑,又是心神摇动,闻着惜春股股少女发油清香,看看书案上那张《海棠春睡图》,实在忍不住,下体又拱了拱,就便儿隔着裤子,倒在惜春的头发那朵纱花上顶了一下,本来这等触及亦不算什么,但是这惜春这等至纯痴缠,竟是有着那一等平常奸玩女奴少有之满足感,竟然颇为受用,又忍不住略略扭了扭自己的胯,只将自己下体又隔着衣裳略略在惜春顶心上划来划去,倒将她那朵纱花戳得变了形,挤扭成一团。
口中却偏偏道:“这和你的功课又有甚么关联?”
惜春似乎是下了甚么决心,那小唇皮几乎要被咬出血印来,却才低声道:“主子,我……我本不懂的,但是学着临摹这画儿时才觉着,瞧……瞧……情妃姐姐的身子,这模样,这体态……实在也是赞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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