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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妪走出，女子再次站起，走到窗边，看着台上的楚阳，柳眉渐渐蹙起……
……
看着如云飘然走向后台，楚阳也大步而下，回到包厢却发现顾独行不见了踪影，只有一个面色潮红的陌生少女在等着他。
“人呢？”
“回公子，顾公子又喝了许多酒，跟姐妹们去房间了！
公子你……”
或许是因为包厢中仅剩下了他们两人，少女有了一些胆量，说着贴到了他的身上，还有些青涩的身体挑逗的摩擦着。
想到还有一个时辰才是自己做入幕之宾的时间，楚阳倒也不介意，笑着在她小乳鸽般的胸脯上摸了一把，随口问道，“多大了？”
“再过一个月，奴家便十五岁了。”
女孩低头轻声道。
“哦！
做这个多久了？怎么这么小就开始接客？”
楚阳看着女孩娇羞的样子，仔细打量了两眼，小小的瓜子脸，大大的眼睛，如果洗去脸上厚厚的胭脂水粉，倒也是一个美人儿。
“爹爹欠了赌债，就把我跟娘亲卖了，三个月前，娘亲也病了，我……”
少女说着眼睛红了起来，挑逗着楚阳的那生涩的动作也停了，一道道泪痕将脸上的胭脂冲出道道沟痕，抬起头，泪眼迷蒙的小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，“公子，你要了我吧，我不要那么多钱，只要十两银子就好，在惜春馆是最低的了……”
“傻女子，男人来就是花钱的，你价钱低，他们怎么会点你！”
看着少女可怜兮兮的样子，楚阳一阵心头一酸，像这样的女子在以前的世界那都是被男人追捧的骄傲小天鹅，在这里却成了最低廉的商品。
“恩客们开始还是喜欢我的，但是，但是……，公子，我现在不怕疼了，我，我身上的洞洞你玩哪个都可以，我这段时间已经努力学了，我技巧很好的……”
少女说着跪在了地上，小手颤抖着掀开了楚阳的裙摆，隔着裤子在他的肉棍上来回抚弄，但那青涩的动作跟花猫一样的小脸，即便是楚阳已经近一个月没有碰过女人，但也提不起一点欲望，他现在总算明白，为什么她的过夜费如此之低了，来这里都是找乐子的，哪里会去点她。
“好了！”
楚阳推开她的小手坐到了椅子上。
“公子，我，呜呜……，求求你，我已经好多天没有接到客人了，娘亲要吃药，呜呜……”
少女摸着眼泪，手足无措的看着楚阳，楚阳摇头苦笑，心说，青楼还真是没有冷暖的地方，也不知是谁怂恿她过来的，今天若换做别人，少不得一顿毒打。
“没说不要你，去把脸洗干净再过来。”
看着那一步一回头的纤弱背影，楚阳不禁想起了在中三天的莫轻舞，“现在轻舞也十三岁了吧。”
片刻之后，再次出现在眼前的少女让楚阳眼前一亮，淡淡的柳叶眉，有些红肿的大眼睛，略薄的红唇，尖尖的瓜子脸……，虽然还未长成，但上一世楚阳阅女无数，一眼便断定，这女子长大定是个让男人疯狂的美女，尤其是她的眼睛，真的像极了莫轻舞。
“在这种地方，真是可惜了呢！”
原本想给她点钱将她打发走的念头不知不觉慢慢消失。
“公……公子，这样，这样可以吗？”
少女捋了捋湿漉漉的鬓角，怯生生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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