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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师兄一起掀了一个房子，掀完以后，师兄还抱着我哭了半天。”
朱颜默默地把那壶酒挪远。
掌柜收拾房间的时间略久，客栈里面除了朱颜和灵澈就只剩下门口的一桌人。
朱颜喝了两杯酒，困意上来了。
突然，有什么在刮他的脚。
他睁开眼睛，只见对面的灵澈正抬起脚擦他的小腿。
“干嘛？”
他说话，醇香的酒味飘在空中。
“你要睡着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他浑身一个激灵，灵澈的脚背一路蹭了上去，直到找到他的档下为止。
“喂！”
朱颜马上醒了过来。
灵澈从他的对面挪到他的身边。
朱颜去推他，“滚回去坐。”
“你喝醉了吗？”
灵澈半转身，在他耳边说话，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朵和脖子上。
“没有。”
灵澈抬起脚，小腿顶在他的双腿之间的位置，然后脚又滑下，膝盖摩擦他的□□。
“呜。”
朱颜咬住他的肩膀。
灵澈说：“不能咬太大力哦。”
朱颜近距离看他，看见他棕色的瞳孔就算背着光也明暗不定。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他想起这个人有天生的明目。
灵澈浑身一抖。
“你看什么？”
他追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
他心虚地别过头。
“我就是在看你啊。”
“看我哪里？”
他咬牙切齿。
灵澈左右张望，然后发现周围没人以后才凑过去跟他说。
“你喝酒以后那里就有些起来了……所以我才想帮你蹭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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