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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停在周庄客栈前,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,我跟在慕晴和谢浩身后下了车,心里酸涩难言。
慕晴是公司老板,气场凌厉,职业装下的曲线散发着成熟魅力;谢浩是副总,西装革履,沉稳中透着锐气。
今天的谈判对象是三个台湾人——林志雄、蔡文杰和张德宏,都是慕晴的叔叔辈,商界老狐狸,手段毒辣。
她提到他们时语气谨慎,可我总觉得她藏着秘密。
“老公,你在这儿等我吧,我和谢总去谈事情,晚上回来找你。”
慕晴低声叮嘱,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。
我点点头,强装镇定,“嗯,去吧,别太累。”
她和谢浩走进会议室,我在院子里坐下,目光忍不住飘向那扇门。
会议室里,气氛从一开始就剑拔弩张。
林志雄五十多岁,头发花白,眼神锐利如鹰,嘴角挂着狡黠的笑;蔡文杰四十出头,瘦削阴沉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冰冷贪婪;张德宏是个胖子,满脸油光,嗓门大,笑声猥琐不堪。
三人一见慕晴,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。
“哎呀,慕晴,越长越漂亮,跟你妈年轻时一个样!”
林志雄开口,目光在她胸口和腿间游走,语气暧昧。
蔡文杰推了推眼镜,冷笑,“当年在美国还是个小丫头,现在这身段,真是勾魂。”
张德宏咧嘴,露出黄牙,“慕晴啊,你这小腰扭起来,哪个男人受得了?叔叔早就想尝尝了!”
慕晴端坐主位,声音冷静,“三位叔叔,今天我们是来谈合作的,请尽快进入正题。”
她示意谢浩递上文件,可三人根本不接。
林志雄摆手,“别急,生意慢慢谈。
你在美国那会儿,我去看你,你还害羞得不敢抬头,现在当了老板,气势不一样了。”
谢浩沉声道,“林先生,我们的方案对你们在大陆的业务有极大助力,请过目。”
谈判陷入僵局。
慕晴条理清晰地讲解,林志雄却频频挑刺,“这利润分成太低,诚意不够!”
蔡文杰冷嘲,“慕晴,你这小公司,真有实力担风险?”
张德宏满口荤话,“这单成了,你得亲自陪叔叔们喝几杯,再陪陪别的,嘿嘿。”
三人轮番施压,慕晴表面镇定,手指攥紧文件,内心却动摇——她自恃强势,可这羞辱让她感到无力,甚至隐隐期待接下来的屈辱。
拉锯持续五小时。
慕晴提出加利润,林志雄却说,“加这点不够,再多一成!”
谢浩反驳,“这是底线。”
蔡文杰冷笑,“底线?你们老板娘这么漂亮,陪我们玩玩不就值了?”
慕晴强压怒火,“蔡叔叔,请尊重。”
可张德宏嘿嘿一笑,“尊重?脱光了让叔叔干一炮才叫尊重!”
她咬牙沉默,内心挣扎:为了公司,她得忍,可这种羞辱为何让她心跳加速?
最终,林志雄松口,“好吧,签字可以,但今晚你得陪我们吃顿饭,多喝几杯,不然免谈。”
慕晴深吸一口气,“好,谈完正事,我陪你们。”
谢浩低声劝,“慕晴,别勉强,他们不好惹。”
她摇头,“谢浩,没得选,公司需要这单。”
她心里暗想:我能应付,可我真的愿意吗?
晚饭在私房菜馆进行,三人点了满桌菜,又要了几瓶烈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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