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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像是一位贤者，老神在在，这令她感觉到几丝压迫。
“秋雅，你可真够忙的，我来的时候，此间的茶水都已经凉了。”
吴楚月发现秋雅在来回打量她和许阳，便知道秋雅在探寻什么，当即转移话题道，“若是怠慢了贵客，只怕往后就很难找补了。”
“抱歉，忙得脱不开身，吩咐的下人也没做到位。”
秋雅果然被转移注意力，脸上带着歉意，一边向许阳赔罪，一边招呼柳画进来，大声呵斥道，“怎么回事？连斟茶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吗？”
“小姐，我——”
柳画一副犯了错的模样，叉着手，低着头。
“丢人现眼！”
秋雅言辞更是严厉，“我这里不养闲人，立马收拾东西给我滚！”
“小姐，不要赶走我，不要......”
柳画吓得花容失色，似是完全没有预料秋雅要赶她走，一副丢了魂的样子！
“看似当众训斥下属，实际上是早已计划好的一场戏，不得不说，柳画的演技不错。”
“年纪不大，演技娴熟，而且还有一直筹划成为天字一号的下属，不如就成全她吧，或许以后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。”
许阳忽然接到系统的提示，不由得微微一愣，演戏？
听系统的意思，这丫头还筹划成为天字一号的下属？
难不成是秋雅的指使，让这个小丫头潜入天字一号，卧底？
有意思。
也不知道这俩女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，想来天字一号，直接跟我说就行，哪里需要这么麻烦？
兜兜转转，也不嫌累？
许阳自然不会错过推进任务的机会，当即说道：“秋雅，这丫头毕竟年龄还小，有些疏忽也正常。”
“疏忽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，屡教不改。”
秋雅仍然还在发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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