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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身体虽然无法动弹，但意识却无比清醒。
她下意识地召唤出剑，紧紧握在手中。
这是梦。
一切都是梦。
这一切都是假的。
她连金丹都尚未修成，又如何能献祭呢？
“我每次看见你用那种恶心的眼光看我的时候，我都觉得恶心！”
“柳元桦”
冰冷至极的目光如同寒刃一般直直地刺向她。
程序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，怒声吼道：“哼！
我倒是觉得你才更让人觉得恶心呢！”
“柳元桦”
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：“若不是为了等待你修炼至金丹境界，以便在进行神魂献祭之时能够保留住完整的身躯和所拥有的修为，我又怎会如此浪费时间跟你在这里纠缠不休。”
程序：“合着这么说来，反而是您老人家占尽便宜了呗！
呵呵，真不要脸！
呸！
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滓、败类！
你个老不死的！”
“柳元桦”
却依旧面无表情，冷冷地说道：“我的师尊为了成就这四界不惜以身殉道，而如今你的身体有幸能够成为她的身躯，这难道不是你的无上荣光吗？”
程序满脸呵呵：“荣光？哈哈，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！
您老还真敢大言不惭啊！
凭什么非得是我来承担这份所谓的‘荣幸’？你自己不也同样具备献祭的条件吗？整日里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来对我进行PUA，实在是可恶至极！”
“柳元桦”
声音不带丝毫温度：“程序，你该赔她的。”
程序：“柳元桦，是你该陪伴在她身旁的！
她已经身陨这么多年了，可你呢？居然没有陪她一同离去！
难道说，你根本就不曾爱过她吗？如果你真的深爱着她，就应当毫不犹豫地与她共赴大道之路，而非躲在她的庇荫之下，做出如此令人作呕之事！
你这般行径，分明就是违背了她的意志！
像你这样的人，她又怎会爱上你呢？”
哼，这番话定能让你难受得死去活来！
然而，面对程序的指责和嘲讽，“柳元桦”
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，他的眼神冷漠如冰，毫无波澜。
那张原本英俊的脸庞此刻却如同一张白纸般空洞无神，让人难以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。
程序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张空白的脸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小说中的情节。
她清楚地记得，就在这个时候，柳元桦究竟是以怎样一种冰冷刺骨的眼神望向原主的。
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想到此处，程序不禁打了个寒颤，
但她还是强忍着恐惧，闭上双眼，口中念念有词起来：“我还没有修炼到金丹修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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