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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月的话让我连喝咖啡的心情都没有了。
“你先出去工作，别让工人知道这事，我去想办法。”
我直接穿好外套出去，坐在车里我却有些犹豫了。
本市的工厂不供货，如果去外地，一来一回也至少要一个星期，还未必能拿到原材料。
最后我还是把注意打到了几个工业园区上。
倒闭的工厂那么多，总归是会有合适的货源。
可去了几个园区，我也只买到了勉强够一个星期用的材料。
这远远不够用的。
等我回到工厂时，不知道谁泄露了消息，工厂已经有工人开始议论这件事了。
“我哥们就是那家工厂的，说是咱们楚总得罪了上面的人，没人给咱们供货了。”
“那工厂不是要倒闭？”
“肯定啊，她和人家签了合同的，交不上货就要双倍赔偿，那肯定要倒闭。”
“刚找到工作，又要找工作了？”
一群人都在窃窃私语，看到我进来，所有人都闭了嘴。
我看向了一个老员工，“王师傅，跟我进来一下。”
对方愣了一下，但马上跟了上来。
王忠算是宋柔当时的半个舔狗，只不过他抠门，不愿意给宋柔花钱，所以和宋柔的关系也就那样。
他刚才讨论得最高兴，我大概猜到是谁在散布谣言了。
来到办公室时，他有些局促地看着我，“楚总，您找我有事？”
“她给你多少钱，让你散布谣言？”
我淡淡开口。
“楚总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“王师傅，有些话说清楚就没意思了，不是吗？”
我静静地盯着他，过了半晌他才舔舔嘴唇，“一万。”
我真的是被气笑了，宋柔都已经是申家大小姐了，还这么抠门呢？
“她让你干什么？”
王忠有些尴尬，“就是让我说您得罪了人，现在不会供货给我们了，真的，我别的什么都没说，楚总，您给我一次机会，我以后真的不敢了。”
我垂眸看着桌子上凉透的咖啡，“她还找谁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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