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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，这太奇怪了……
和他从前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！
心中的气无法发泄，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他才安静下来，可思绪却停在了季宁上。
季家为什么对马戏团这么紧张？
马戏团……洗钱！
？
江舒凛似乎想到了什么，蓦地站起身来。
翌日清晨。
陈初月赶到警局时，贺章等人已经二十多个小时没有休息了。
和陈初月一起到会议室的，还有尸检报告。
“根据伤口深浅程度推测，凶手应该是成年女性，或者未成年男性。”
贺章若有所思。
未成年男性……
马戏团里，六成的人都是男孩子，少说也有三十多人，只剩下十几个小时，排查下来，也是一个问题呢。
贺章不由得揉了揉眉心，想要自己清醒一些。
“赵方，继续审问马戏团的男孩子，整理所有疑点，我去马戏团的后院走一走。”
贺章站起身来，随手抓起外套，转过头去指了指陈初月，“你和我一起去。”
后院里，马戏团的动物统一安置在一处地方。
看着配制，条件倒是不错。
“身形瘦小的动物，还要能偷东西……”
贺章重复着条件，说着说着，自己便忍不住笑了出来，“这辈子也没办过这样的案子，动物抢劫……”
“大千世界，无奇不有。”
陈初月平淡开口，她对这样的事情并不见怪。
毕竟，灵山上的动物都是有灵性的，之前寻她算卦的还告过状。
说是上山之时碰到几个灵猴，但凡瞧见手上有食物的人便上前来哄抢一番，若是人不给，还要作势打人呢，这群猴子真是欠管教……
等等……
陈初月眸光一缩，突然想到了什么：和人相似，动作迅速，身形矮小。
这不是，猴子吗！
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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