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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与陛下并肩，如一朵冷艳的红梅，彻底映入了众人的眼中。
比起那些精心打扮、柔婉动人的女子，她眉目清冷，气质沉稳，偏生又带着股说不出的从容洒脱，竟格外勾人心魄。
难怪陛下会如此反常。
只是，周素却仿佛全然不在意外界的目光，她端站在一旁，神色淡淡，像是对君谌方才的举动毫不放在心上。
她的镇定，让不少人心头微微一震。
这位周医官......莫非早已习惯陛下的亲近？
他们越想，心思越是复杂，目光不由得时不时往那边看去。
而君谌，看着身旁那道从容自若的身影，指尖轻轻摩挲着酒杯，忽然笑了。
“怎么，周医官这是不愿意陪朕？”
他的声音懒懒的，语气中透着一丝揶揄。
周素抬眸看了他一眼，神色淡然：“陛下言重了，臣不过是个医官，所求之事，唯有治病救人。”
言下之意——她的职责仅限于医者之事，至于其他的事，她没兴趣。
君谌眯了眯眼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半晌，低声笑道：“行吧。”
周素不作回应，只端起酒杯，缓缓饮了一口。
宴席之上，继续觥筹交错。
丝竹声悠扬。
可桌案前的两人，气氛却微妙得让人不敢随意窥探。
君谌并没有再说什么，只是随手拿起酒杯，慢悠悠地抿了一口。
可他的视线，却始终落在周素身上，意味深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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