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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别人的？
这个认知让他心里说不出的烦躁。
可偏偏，怀里的人睡得安稳，甚至还因为换了个姿势，顺势更靠近了他一些。
君谌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，垂眸看着她被烛火映照出的侧脸，眉目精致，呼吸绵长。
他眸色深沉，眼底的情绪隐隐翻涌着某种复杂的波动。
顾元洲？
君谌指尖微微收紧，他的确有些不太高兴了。
这边周素是真的困了。
这几天她的睡眠时间本就不多，被皇帝折腾来折腾去，现在好不容易能睡着，她根本懒得理会旁边这个梦游霸床的家伙。
所以，在君谌还盯着她、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事情的时候，她已经倒头就睡了。
甚至，睡得格外安稳。
君谌本还等着看她会不会继续挣扎，毕竟她平时那么警惕，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接受被他搂着睡？
可片刻后，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越发均匀，甚至连身子都微微放松了下来。
她是真的睡着了？！
君谌眯了眯眼，低头盯着她的侧脸，视线在她微微翘起的睫毛、红润的唇瓣上停留了片刻，眉头轻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
这女人到底是心大，还是对他真的毫无戒心？
他想了想，开始搞小动作。
指尖从她的后背缓缓滑到腰际，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一下。
她没反应。
他又轻轻用手指拨了一下她鬓角的发丝。
她还是没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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