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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偶数。
卫元寄其实也跟着数了，他数出来分明是三十五，有一朵耧斗菜，穆斐数了两次。
他正想开口提醒，却看见对方笑着，说自己愿赌服输。
“你……”
“嘘，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了，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。”
穆斐忽然凑近了卫元寄，在他的耳边悄声道。
他还使坏，故意咬了一下卫元寄的耳垂。
“我很期待今夜，你能让我满意吗？”
……
事实上，穆斐很不满意，甚至怀疑卫元寄说自己是铁1的可真实性。
因为某人的技术真的太差了，一看就是之前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。
这经验可不止包括实践，穆斐觉得对方连理论经验都不充沛。
不过想来也是正常，卫元寄他经历太少，又不像自己经历了那么多世界，就算无心尝试什么，也无意撞见了很多次别人的私事。
自然就懂了很多。
穆斐觉得自己也算是个“老司机”
了，带一带什么都不懂的菜鸟也没什么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只是……
卫元寄技术真的很有待进步。
穆斐虽然不是很好为人师，但总不能和自己过不去，只能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东西告诉对方。
之后……
之后也的确还算顺利，毕竟卫元寄的学习能力的确不错，否则穆斐决定和卫元寄试一试柏拉图式的爱情。
从此清心寡欲，不沾染□□上的俗欲。
“你想到什么了？”
卫元寄见穆斐的目光越飘越远，迟迟没动手把手铐给自己带上，不由起疑。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穆斐回神，脸上带着几分薄红。
虽然比起后面的几次，他们第一次简直是磕磕绊绊，极为不顺利，但想起这一次，穆斐总是不自觉地脸红。
大概是比较特殊吧。
直视着卫元寄的视线，穆斐难得害臊，脑子里不由浮现出其他乱七八糟的场面，于是在这脑子不太清醒的时候，手一抖，他就不小心把手铐弄到自己手腕上了。
卫元寄：“……”
穆斐：“……帮我解开！”
“我想，既然都带上了，要不然就别浪费了吧？”
卫元寄目光沉沉地望着穆斐，“你先带一次，我再带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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