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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老潘带到星爷剧组，徐远就溜了。
张国容已经帮他买好了机票，同一班飞机回北京。
登了机才发现，老张给他买的是头等舱。
豁，比凤凰台大气，凤凰台都只给报销商务舱的机票。
空姐姑娘一席旗袍，从上到下都很雪白。
但是脸上涂的粉有点多，所以徐远看了两眼就没再看。
好吧，其实他还想看，只是被张国容拉着一起读剧本去了。
“阿远，剧本里这一段，我觉得可以改一下。”
徐远瞄了一眼，是欧维，不是，是欧文遇到小丑变硬币魔术。
小丑调换了一个硬币，欧文非要把自己那个硬币要回来那一段。
这段看似无关紧要，其实非常重要。
没有人会注意自己兜里的硬币长什么样，但欧文一眼就能认出小丑给的硬币不是他自己的硬币。
欧文是个对细节极其敏感的人，所以才会对周遭人潦草的处事态度很不满。
硬打比方，欧文就像片场里的星爷。
“确实有点不妥当。”
徐远点点头，北京人不兴小丑，是徐远抄……不是，是徐远改编的时候忽略了。
“那改成街头耍戏法的。”
张国容眉心微蹙，“不好，我觉得小丑是个隐喻，欧文活得很认真，但是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小丑。”
徐远嘴角一抽，“哥哥，不要过度解读。”
“阿远，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，文章写出来的时候，他就不属于作者了。”
张国容语气很温和，但温和里面全是执拗与不容置疑。
好嘛，当导演或多或少都有这种说一不二气质。
“那改成来北京旅游的外国小丑？”
张国容想了想，“也不是不行……但我觉得还可以更好。”
“没有更好的了，大佬。”
徐远无奈道：“核心意思表达出来就行。”
“阿远，我第一次拍院线电影，我想把一切做到最好。”
张国容一脸真诚看着徐远。
“一切做好不是吹毛求疵啊，大佬”
徐远说得也很实诚，“不要杞人忧天啦，你拍出来的电影，只要不是屎，都不会亏本。”
“不对，就是是屎，也会有大把歌迷买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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