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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编剧能拉到钱，那编剧就是老大，演员能拉到钱，那演员就是老大。
但说实话，这样的剧组拍出来的东西，九成九都是浪费钱。
因为根本上映不了，电视台不会买，院线不会给排片。
保证拍出来的东西能上映，是制片人最重要的活。
但这个活和个人能力没什么关系，主要看渠道，说人话就是看制片人的背景和人脉。
所以国内的制片人有且只有两种传承，伯乐传承以及母婴传承。
所以路上遇到一个无名小卒说自己是制片人，笑笑就行了，信了就是傻逼。
“不过我能知道是给谁当制片吗？”
李扬小心问着。
“昆汀。”
“拍《低俗小说》那个昆汀？”
“那不然呢？这个名字还有重复的吗？”
好吧，徐远不经意间又给李扬来了波小小的震撼。
他就一国内小屁导演，去给国际大导当制片，那怕不是要被一天骂三顿，骂到生活不能自理。
反正李扬有点虚，但他又不敢反抗徐远的命令，只好向姜闻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姜闻给他一个把心放回肚子里的眼神，“你放心，昆汀是个好人，你只要说你是徐远派过去的，他肯定不敢为难你。”
纳尼？徐远的恶名已经响彻国际了么？连国外的大导演都怕他？
李扬不自觉瞟了眼徐远，这具年轻的小小身躯里，到底孕育了多少龌龊和罪孽？
“你瞅啥？”
“我在瞻仰徐导您的伟岸身姿。”
此言一出，姜闻瞅向李扬的眼神就变了，奶奶的，又是个狗腿子。
他就不爽了，为什么徐远总能在奇怪的角落里找到有能力又很会说话的狗腿……飘零半生的？
姜闻扪心自问，自己的人格魅力比徐远强多了，为什么自己就找不到可以培养一下的忠实拥趸呢。
难道因为自己不够奸？
姜闻挠挠头，接连抽了两包烟也没想明白。
浑浑噩噩回到家，姜闻把自己的疑惑告知小嫂子。
没别的意思，他就想知道自己和徐远比到底差在哪。
小嫂子的回答就很直接了，“你太穷了。”
姜闻瞬间无言以对。
好吧，在娱乐圈里打滚，穷就是原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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