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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？别废话。”
“听说你的私厨餐馆新来了一位做国宴的大厨，劳动他做一道甜品，我待会差人去取。”
“什么啊？”
“什锦水果罐头。”
对面顿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行吧，看在弟妹的面子上。”
顾纯靠在他怀里听得真切，有点难为情的低了低头，周炼看她如此，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吃了粥，吃了药，吃了心心念念的水果罐头，顾纯的精气神终于恢复了一些。
周炼自始至终都看着她，看得顾纯都不敢抬头和他对视，毕竟昨晚的凶悍仍历历在目。
蓦地，顾纯舔了舔嘴角，她眨着水汪汪的杏眼，轻声说：“阿炼，我想去洗澡。”
“去啊，我抱你去。”
周炼的大手又覆在她的肩膀。
顾纯肩膀不由得抖动了一下，她说：“我自己去行吗？”
像是刚被驯服过的小兽学了乖，终于对猎人收敛爪牙，她的声音是极柔和的。
周炼轻笑，心里知道她的意思，没应她的话，仍将人一把打横抱起，顾纯也没敢反抗。
直至浴室门口，他的脚步就停了，“自己去吧，用不用我给你放洗澡水。”
顾纯摇摇头，“我淋浴就行。”
周炼打趣道：“别洗太久，再病了，你比林黛玉都娇弱了。”
——
大概过了半个小时，顾纯洗了澡，周炼看了十来页的书……
二人又合衣躺在床上，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片海域，周炼不敢轻易靠近。
只是轻声问她：“还疼吗？”
顾纯忽然觉得鼻头一酸，转过身背对他，还是那一句：“你不能总是这样欺负我。”
周炼叹了口气，心绪稍稍平复后，仍旧以惯常不正经的腔调戏谑道：“昨晚不是你主动亲的我吗？”
顾纯不语，周炼耳边传来低声啜泣。
他这才缓缓贴了过去，大手摩挲她的背。
“好了好了……”
顾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，想到最后她还是说了那句话，现在心里又更难受了。
日后恐怕真的要吞一千根针了。
看她依旧哭着不答话，周炼继续说：“所以你为什么不愿意说呢？是压根没存心好好和我一起？还是心里没安全感，觉得我不能给你一个家，一个未来。”
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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