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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麟来后，就算姜成华再不情愿，还是被君重华的人拉着强行给姜楚怜取了血。
“殿下。”
姜成华看起来还想挣扎。
君重华冷冷的抬头，道：“姜大人还有什么话要说。”
姜成华远远的看了一眼白玉麟从药匣子里取出一个白瓷瓶，“臣，没有要说的。”
白玉麟走来，手里端着白净的一碗水，水中只有一递姜楚怜的血，走近赵氏，“夫人，水中我加了药粉，为证实我没作假，还得劳烦您滴一滴血进去。”
没人管赵氏是否真的愿意，她的手被强行抓住，用银针一扎已是一滴血流入碗中。
没费多少时间，两滴血毫无疑问的融合在一起。
“可证明赵氏与姜楚怜是亲生母女。”
说完，白玉麟又取了一只干净的新碗，倒入清水，加入药粉，从姜楚怜手上又取了一滴走到姜成华身边。
或许是因姜成华有官职，白玉麟的态度很客气，仅仅是将手中的碗往上抬了抬。
姜成华已经不再挣扎，任命的滴了一滴血进去，过了好久，两滴血都无法融合。
白玉麟啧了一声，道：“姜大人与姜楚怜无父女关系。”
所有人大气不敢出，等着君重华说话，毕竟听他刚才的意思，这还牵扯到朝廷旧事。
此时面对眼前的这个真相，大家心里是无比震惊。
让人没想到是姜成华，与方才截然不同，抹了一把脸，推开姜宴，步伐不稳健的走到赵氏身边。
也不知他从哪儿来的力气，一把将坐在地上的赵氏拽起，揪着她的衣领看了半天，才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，“我有哪儿对不起你。”
然而赵氏根本没听到姜成华的问话，双眼无神，活像个布偶。
姜宴看不过去，上前拉开父母二人，喊了一声“母亲”
，却又哽在喉头说不出话。
“你说，这个贱种到底是你跟谁生的。”
姜成华推了赵氏一把，逼问她。
从一开始就强忍着没有流一滴泪的赵氏，这时候终于憋不住了，满脸的泪水。
事到如今，赵氏知道已经瞒不过去了，尤其还有君重华盯着，她不说实话也是不行。
只好将往事娓娓道来，跟姜成华说了实话。
姜成华年轻的时候也生得极为好看，眉清目秀，唇红齿白，文质彬彬，极受追捧，笑起来更是与诗文中的才子一模一样。
可经过多年的岁月磨砺，朝廷蹉跎，笑起来的姜成华面容狰狞。
姜郁晚甚至因为他的这一声笑声感到害怕。
“水性杨花，不守妇道的贱人。”
姜成华气不过，指着赵氏怒骂了几句。
赵氏身后还站着几名书院中的学生，一见姜成华骂她，立刻后退了几步。
生怕沾染上什么脏东西。
“我要休妻。”
姜成华不紧不慢的说。
下意识，“父亲，不可。”
姜宴跪在姜成华脚下求情。
头一次，姜郁晚见姜宴一个大男人，竟流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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