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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东，你先坐着，我下楼买两瓶水，那烧水的水壶坏了。”
还是母亲率先打破这尴尬的宁静。
“妈，我去买吧，我烟抽完了，顺便去买烟。”
父母在我大学时就知道我抽烟了，只是一直都没说我，母亲只说过让我少抽点。
说完我就下去买烟了，楼下的小店老板早认识我了，因为以前我过来时经常在他店里买东西。
买了两瓶水，又买了两瓶啤酒，拿了包玉溪，跟老板寒暄几句就上楼去了。
进房间没发现母亲的身影，洗手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，看来母亲在洗澡。
我打开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，心不在焉的刷着手机，刚才母亲领口露出的春光，以及今晚发现她在会所上班的事，加之如今一墙之隔的她正一丝不挂在洗澡，要说之前我对母亲只有亲情，可是当联想到她曾给不少男人打飞机这点，让我总会产生一种非分之想，曾经的她在我脑里只有贤妻良母的角色，可今晚之后，让我无法把贤妻良母跟一个按摩技师联系在一起，虽然两者可能并不矛盾。
片刻母亲洗完澡出来了，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睡衣，经过我身边时还闻到一股淡淡沐浴露的清香，看到我又买了啤酒，责备我几句就坐到床边的梳妆台前，母亲拿起一小瓶东西在手上喷几下就往脸上涂抹，看着桌子上那一堆化妆品，怪不得四十多岁的母亲看着比同龄人年轻不少，除了没怎么从事体力劳动外，化妆品起了不少功劳。
一瓶啤酒下肚，从阳台往外看，雨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，我让母亲找把伞，可母亲说之前有把伞的，上个月被父亲弄坏以后想买一把的，可是一直没记得。
“小东，要不你今晚在这住吧，以前你过来还不是睡长椅上，明天妈上菜市场买点五花肉做你最爱吃东坡肉。”
“不过我衣服都在酒店那里，今天这么热，不洗澡怎么行。”
“拿你爸的衣服先穿上吧。”
说完母亲在衣柜里翻出一套父亲篮球服让我洗澡去。
进入洗手间，脱下衣服正准备洗澡，留意到角落的小桶里放着母亲换下的衣服，一套红色的内衣就在衣服的最上面，我拿起乳罩闻了一下，没有奶香味，只有淡淡的汗水的味道，放下乳罩又拿起内裤，鼻子凑近闻了闻除了汗水的味道还有一股腥臊味，一边闻着母亲内裤，一边用手套弄几下早已硬起的鸡巴，母亲还在外面，想想还是算了，放下内裤，我简单的洗完澡，可是洗澡时把刚换下的内裤打湿了，只好不穿内裤了，下身仅穿一条篮球裤，凉快是凉快，但走起路来晃来晃去，好没安全感。
从洗手间出来，应该是母亲把空调开了，一下感觉比刚才凉快了不少，母亲正半躺在床上玩着ipap。
之前她总是吐槽父亲喜欢看体育台，她想看电视剧，房间仅有的一台电视总是被父亲霸占，后来我给她买了这台平板，装了几个视频软件，还帮她开了会员。
看着母亲在刷视频没睡觉的意思，我也想着打几把游戏再睡。
坐在椅子上打了几把游戏，刚好空调出风口正对我坐的位置，连连打了几个寒颤，没过多久就打了两个喷嚏。
一边看着视频的母亲听到声音，关心的问，“小东，是不是感冒了，要不把空调关了？”
“妈，不用关，温度调高点就行了。”
我揉了揉鼻子，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母亲放下平板，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张被单，让我等下睡觉时盖上。
我把刚才开了没喝完的啤酒一口气喝完躺下盖上被单准备睡觉了，长椅是那种家里常见木制沙发，一个人躺下下翻个身都难那种，加上木头又硬，躺上面说不上难受，但至少不会舒服。
没多久母亲也把灯关了准备睡觉了，尽管盖上被子，但是空调的风正对着我吹，还是感觉到有点点凉，我哆嗦着身体卷作一团。
突然间母亲说话了，“小东，你睡了吗？妈想跟你说几句话。”
“没睡着呢，妈，有什么事你说吧。”
我说道。
“小东，今晚你发现妈在会所上班，你……你会觉得妈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吗？”
母亲带着忧伤的语气问我。
“妈，你只是为了这个家，我怎么会怪你，再说了，你又没……”
后面的话我没继续说，我是想说你又没跟客人做爱，可是“做爱”
两个字我是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“其实一开始我是不想做的，可是那个姐妹说一个月有差不多两万块钱，我就心动了，想着我都这个年纪了，就没顾虑太多了，可是今晚我发现是你那一刻，我才后悔了，我怕我会失去你这唯一的儿子，小东，你能不能不要怪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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