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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壮低着头，一脸沮丧的样子，而我则假装不知道，问了下什么事。
王壮也没说话，就走了出去，妈妈看了他一眼，进屋对我说，“小东，你去趟学校我办公室，拿一下右手边抽屉里面的试卷。”
“哦。”
我猜到这是妈妈要把我支开？
路上边坐车边戴着耳机看视频。
妈妈坐在卧室里的梳粧台旁边，双腿交叉叠起，王壮在一边站着，双手交叉，低着头也不说话。
“王壮，你主动说还是等我先说？”
妈妈平静的问道。
“齐老师，对不起，我，我，我……”
紧张的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。
“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挺老实，听话的孩子，你表现的一直也很好，可你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情，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“不是您想的那样！”
他辩解道。
妈妈一下站起来，厉声说道：“是哪样！
年纪轻轻不学好！”
大夏天屋里还开着空调，可王壮现在急得满脸是汗，支支吾吾，眼睛里甚至都有了一丝泪光，但是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妈妈看他这样子，也有些不忍心，但是她不能眼看一个好孩子在歪路上越走越远，最终堕落，一定要把他带向正道，这也是她作为一名教师的职责和义务！
“既然你说不出来，那我问你答，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妈妈问道。
“从……从上次在我家发现您的那条丝袜。”
王壮低声说道。
妈妈的话不由得一窒，自己的丝袜出现在了他家，自己该怎么解释？
“爷爷说，上次在我家不小心被饭烫弄脏了，您走的急，就忘记了，爷爷又不好意思动，就放在卫生间了。”
王壮接着解释道。
他这么一说，正好缓解了妈妈的燃眉之急，自从那日给老汉足交、腿交之后，自觉自己那样对不起丈夫、家庭，想着那丝袜就当是送给老汉吧，便没有再去取。
“有一次洗澡的时候，我看到了，然后……然后就……”
“然后就用老师的丝袜手淫是吗？”
既然决定了要帮助他，坚定了想法，像手淫这样以前妈妈一听就感觉羞耻的词语，说起来也不是很别扭了。
“是的，对不起老师，您别生气好不好？”
“你既然知道老师会生气，那你还做这样的事？你知不知道老师有多失望？每周六周日，我自己的儿子不管，我跑去给你补习，为了方便你上学，把自己家的房子让你住，你就做这种事？而且这种事还影响学习，你对的起你爷爷收废品供你上学吗？对得起地下的父母吗？”
连珠炮似的反问不仅让王壮哑口无言，更使他羞愧不已。
老师，爷爷对自己寄予厚望，但是自己竟然做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，想着想着眼泪竟然真的流了下来。
妈妈看出他这样是知道做错了，于是语气缓和下来，柔声对他说道，“小壮，你要知道，你马上要高考了，不要因为这种事毁了自己，知道吗？”
“老师，我，我知道您为我好，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王壮看似犹豫着要不要说后面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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