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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就跪了下来，也不顾周围来往的众人。
“快起来，你疯了，这里有你的熟人。”
晨晨有些慌。
“快起来，好好好，找个没人的地方，我让你刷锅，快起来。”
晨晨十分鄙夷的摇摇头，却又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，不为人察觉的，和远处某个空旷的窗口比划了一个代表胜利的V字，当然这一切都不会让王昊天可见罢了。
王子牛排店。
同样的位置，同样的使用者，几乎同样的两份厚切五分熟。
潘晨晨对着账单拍了一张照片，然后迅速的发送到推特上。
“干什么呢？老婆”
王昊天塞进嘴巴里一口牛肉随口问道。
“还能是什么？找一个傻逼为我报销这顿饭钱”
晨晨轻飘的回答，透着对这个愿意支付账单的傻逼天然的不屑，这绝对不是表演出来的，在自己面前她根本不需要故意露出这个神情。
没错，这个愿意为她支付账单的人她是真的认为对方就是一个傻逼，用了他的钱还在内心嘲笑对方，这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傻逼吗？
五分钟后，这个傻逼并没有出现。
“看来，要逼老娘出大招了。”
晨晨把手机递给王昊天。
“帮我拍一张鞋底照，鞋奴视角的”
王昊天倒是立刻来了兴致，连忙接过手机，几乎躺在地上，啪的一声拍下了照片。
高高翘起的平底鞋底几乎占据了画面的一半，不过依然可以看到晨晨那无比清纯漂亮的模糊脸蛋，更诱人的，顺着视线可以看到她两条叠放的玉腿，和她裙下交叠出的肉缝是决然没有内裤的风华绝代。
这张照片对于鞋奴简直是美到无法形容的。
“把脚放过来”
晨晨接过手机，她的脚和王昊天的脚放在一起然后拍下照片。
情侣脚的照片和鞋底照，两张脚照很快上传上去。
没过多少时间，晨晨露出格外得意的笑容，她将一个转账红包给王昊天看了一眼，500元，刚好报销了这顿饭钱，还略有多余。
“还真有这样的傻逼。”
王昊天真的没有想到，大千世界无奇不有。
“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做atm奴，他们的爽点在哪？”
王昊天夹了一块牛肉在嘴巴里，他确实就是探讨研究的神情，问出这样一个非常深刻的问题。
晨晨淡然的笑了笑，她突然朝着窗外招了招手，一个看起来学生模样的男孩子在窗外和她也招了招手。
“瞧，就是这个傻逼。”
王昊天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傻逼居然就在牛排店外，事情巧合起来就是如此突然，他有些慌张的，不过看起来老婆根本没有任何紧张。
除了给这个男孩子一个招手，晨晨再没有给窗外男孩任何多余的表情，她翻看着手机，塞进一块牛肉在自己的嘴巴里。
“他看起来好穷。”
王昊天打量这个男孩，破旧的廉价衣服，手里吃着一个肉饼，那似乎就是他的午饭，可是却为了别人的午餐打赏了500元。
“他到底能得到什么？这500元对于他可不是个小数目。”
王昊天的心中露出了一丝同情，这样穷人的钱霸占了似乎他的良心上是有些不安的。
“老公，你不会是同情他了吧，你知道不知道，越穷的人越喜欢做atm奴，他们享受吐钱上供，被人剥削的感觉。”
晨晨敲了敲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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