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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我不强迫你，二呢、你愿意之后也有办法给你时间筹钱，三、我甚至可以看心情给你介绍到价格更高的地方。”
吕伊皓死死咬住下唇。
——这什么推火坑的熟练工。
她像是一条不甘心就这么被宰的鱼，挣扎道：“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人就是我杀的，给我判罪也要证据吧？”
男人扭过脸，眼睛里是明显的嚣张。
吕伊皓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皮囊是好看的，哪怕都这样了，她也没想过一枪打烂他的脸。
“在需要处决你的时候，你自然就能看到证据了。”
他说着，侧躺枕着手臂看着她，吕伊皓才注意到他右眼下有一颗泪痣，距离眼睛很近，因此被他浓密的睫毛遮住的时候，她压根都没有注意到。
“9区是‘自由’的，但你恰好在不太自由的治安街道杀了人，我接到了报案，就得结案。”
吕伊皓明白了，对方是灰色地带里的明面秩序守护者，哪怕他不正义、也不合理，但手里的权利足够碾压她。
但这都是不法之地了，吕伊皓突然就在瞬间萌生了一点想法。
——或许、杀了他？正当吕伊皓的脑子里忍不住开始顺着这个思路思考下去的时候，对方从大腿的绑带上掏出一把枪，就那么直直冲着她的喉咙冷冷问到。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吕伊皓吓得直摇头：“什么都没想。”
——哒哒哒。
又是骰子落地的声响，男人的表情不变，把枪收了回去，说道：“九万。”
吕伊皓愣了下。
男人看向她：“只给你减去一万，我真是个好心人。”
明白对方是压价之后，吕伊皓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，虽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干这行，但一股类似的牛马心酸感就涌了上来。
心中的辱骂她憋住了，她了虚握的拳头也迟迟没能打出去。
——先忍忍。
“我干，别再降低了。”
说完吕伊皓垂下眼帘，褪下了身上的浴巾。
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，她有些瑟缩，带着镣铐不太方便，但还是爬上了对方的床。
跨坐在男人修长的腿上时，她问了一个问题：“你叫什么？”
“我以为你不在意，”
他嘴唇微翘，“我叫万渊回。”
吕伊皓点点头，她好歹要记下这个世界第一个想踩到脚下的人的名字。
“那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？”
吕伊皓自然不知道这幅身体叫什么，她只知道自己的名字，但她不想告诉对方，于是说道。
“我失忆了，真的没骗你，名字也想不起来了。”
又是骰子落地的声音。
吕伊皓多少明白了，每次她提及让对方相信、都会出现的骰子，就是桌游里的通过检定。
但她看不到结果，也不知道在针对什么检定，只能通过接下来自己看到的、遇到的事情来判断到底有没有通过。
——鸡肋玩意。
吕伊皓只见男人眯起眼睛说：“以后你会有别的名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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