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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砚礼在辽城连轴转了半个月，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，回到酒店洗完澡躺到床上都已经凌晨两三点了。
他打开和苏时也的聊天框，这人并不像在身边的时候那样粘人，每天只给他发四五条信息，除了准时准点提醒他吃三餐，还会发一条关于灵菱的。
——【她今天认识了“大”
这个字。
】
底下配了张灵菱看绘画书的照片，小姑娘梳了个半扎发，头上还别了个钻石小熊。
陈砚礼回了条消息过去：【辛苦你了。
】
聊天界面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，他扬了扬眉，过了半分钟，对方一通视频电话打了进来。
“刚忙完吗？”
苏时也一眼不眨地盯着屏幕。
“嗯，怎么还没睡。”
陈砚礼问。
“下午老崔请全公司喝奶茶，到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。”
苏时也笑了笑，“刚忙完吧，你看起来很累，赶快去休息。”
说完却丝毫没有要挂断的意思。
明明视频接起来都没三十秒，陈砚礼以为他还有什么事情要说，静静等了会儿，两个人隔着屏幕对视。
陈砚礼想起离开家之前的那个夜晚，对方在床上向他讨要的那个奖励。
“想好要什么礼物了吗？”
“你要回来了？”
苏时也眼眸瞬间清亮。
“嗯，明天晚上回海城的飞机，正好下午抽空去附近的商场逛逛。”
“那我明晚去机场接你。”
苏时也说，“我们坐老何的车一起回来。”
“好。
所以想要什么？”
陈砚礼耐心地又问了一次。
“你回来就知道了。”
苏时也眼尾上扬，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。
陈砚礼也笑着看他，说：“嗯。”
第二天晚上七点半的飞机，苏时也在停车场接到陈砚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。
他们坐老何的车回家，车辆上了高架后往家的方向驶去。
苏时也看了眼后视镜，发现老何正面无表情地开着车，于是一点点挪到陈砚礼身边。
压低声音问：“累不累啊，要不要靠着我睡会儿。”
说着把手伸过去握住陈砚礼的，发现这人的手有些凉，他想也没想就掀开衣服一把塞了进去。
陈砚礼被动地摸到了他的腹部，上面是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，他捏了捏，手感还不错。
然后便靠在这人肩膀上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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